“你糊塗,平日是他辛家主動給你好處,那不是白給的,你就是什都不做他們都能自己沾上侯府的光,年節上的孝敬那是另外一回事。”
“這份孝敬一直在,辛家就一直低侯府一頭,你才能掌控他們。”
辛敞沒來給自己請安,唐綱記了仇,讓人守在秋實院,唐陌一回來就叫到了他跟前來。
唐陌無語的要死,就說不能住太近,有點風吹草動他都知道,“你倒是年年讓人家孝敬,你掌控住了嗎?”
“你掌控住了還有徐家的事?”
“好好頤養天年,沒事多看著你的孫子孫女,實在不行讓人推你出去釣魚,作畫,寫詩。”省的一天到晚在家閑的發黴。
唐綱..
唐陌掃了他一眼,“你怎癱的忘了,這種時候還在動氣,是不是想腦子也癱?”
“行了,睡了吧,也不看什時候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唐綱顫抖著手指指著他的背影,對王氏道:“你看看這個混賬。”
王氏拿過一麵鏡子塞到他手上,“看看你再看看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氣什,除了傷肝傷腎得到好了?”
“仔細看看你和我,兩年前我們看著是夫妻,現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爹,差距不太大,再這下去等你白發蒼蒼,就可以的那個我爺了。”
唐綱..
鏡子的他容貌蒼老,眼角爬滿皺紋,雙目渾濁帶著怨念,發髻微亂,參夾其中的白發尤為紮眼,他才四十多歲啊。
反觀王氏,之前鬢角還有些白發,現在好像都沒了,臉上還沒有皺紋,氣色也好,瞧著的確年輕許多。想到自己又老又癱還沒了爵位,唐綱沉默了,王氏也不理他,回自己屋睡覺去,這老頭子一天不被修理心就難受。
太上皇都曉得退位後搬出京城去住,這人還留戀那點權勢。
隨著月份漸大,辛安的氣色也好了不少,孕吐也逐漸減少,她的精神又回來了,這日廖夫人帶著廖小郎來看她,“聽說你吐的厲害,這一看還真是,瘦了好多。”
“安姨好。”
廖小郎五歲了,取了父母的優點,長的很是好看,又在胃口和力氣上隨了廖直,能吃能喝力氣大,誰見了都說以後會是一員猛將。
“小郎真是讓人稀罕,今日沒有念書?”
“回安姨的話,我昨日就完成了今日的功課。”
廖小郎早就不是當初斜眼看辛安的奶娃娃了,小小年紀就很有規矩,“安姨,我可以找保弟和如弟玩嗎?”
辛安心難受了一下,當初就不該隨了唐陌的意,給兩個孩子取這難聽的名字,“他們兩個今日去了學堂旁聽去,估摸著一會兒就能回來,安姨這有點心,你先吃一點等著他們,好不好?”“多謝安姨。”
小郎坐到了一旁,春陽送來好些點心果脯,廖夫人見自家兒子也不客氣,忍不住叮囑,“少吃些。”“難得到我這來,吃的順口就多吃些。”
辛安是真喜歡廖小郎,從第一眼喜歡到現在,又請廖夫人嚐了點心,“我聽說你們不用去西北了?”廖夫人搖頭,“皇上讓你姐夫戍衛京都,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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