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鼇島,木吒累癱在地,而三壇海會大神衝過去,將李天王蹂躪一通,心滿意足的離去。
木吒恢複力氣後,看了看老父親,發現三弟下手很有分寸,給老父親留了口氣。
“陳天王回來了?”他來到金鼇島,詢問道。
“不曾。勞駕再等等。”
“好罷。”
又過一段時間,三壇海會大神雙手抄兜,向這邊走來。
李天王心頭一顫,急忙向木吒道:“快去請你大哥前來!”
木吒遲疑一下慌忙離去。
過了幾日,木吒帶著西天如來的護法神金吒匆匆趕來,隻見老父又被打得奄奄一息,旁邊的金鼇島也並未過問。
木吒忍住怒氣,道:“大兄善待父親,我去島上問問。”
他來到金鼇島,詢問道:“敢問焦師叔,陳天王是否歸來?”
“不曾。多等等吧,應該快回來了。”
“好罷。”
“李!靖!小爺又回來了!咦,大哥也在。我不是說我是你小爺,我說我是李靖小爺……大哥你若是這想,我也沒辦法……亮兵器罷!”
道墟道境。陳實坐在青碑前,將青宮中的天道法則與青碑內容一一對照,麵色越來越凝重。青碑上的道法,將黑暗海天道破去了大半。
“靈寶道人的道法高深莫測!”
陳實定了定神,目光落在青碑上那些已經模糊不清的道紋上。青碑的道紋烙印之所以漸漸模糊,乃至消失,隻怕是因為道墟埋葬的黑暗海天道,並未完全被青碑克製。
這說明,道墟天道也在反抗青碑!
“也即是說,靈寶道人留下的青碑有不足之處,在三十六萬年的對峙中,被逐漸削弱。”
陳實心道,“與天道對抗三十六萬年,才被削弱到磨損了幾行字跡,靈寶道人實在了不起。倘若有一天青碑鎮壓不住黑暗海天道,會發生什事?”
他沉吟片刻,起身來到浮羅村口,道:“夫人,我有事處理一下!不久便回來!”
小椴稱是,循聲看來,隻見陳實登上天馬玉輦,乘車而去。
商度公道:“曆代商王,都需激發血脈中的道力,獲得驚天偉力,足以與大羅金仙抗衡。我觀大(dai)王至今為止,尚未激發血脈道力。”
小椴仙子心中微動,想起陰間天池國羽國等大商遺民的國度,居民便是激發血脈中的巫祭道紋來獲得驚人的力量,但她卻沒有覺醒這方麵的血脈道力。
“我父輩祖輩,都沒有激發血脈道力,大抵是當年離開華夏,遭了詛咒因此而失傳。”她猜測道。商度公與藥師唐楓等人對視一眼,均露出笑容。村姑曲麗華笑道:“當年伐商之戰,群仙弱小,施展封印,流放大商貴胄的仙人,修為道行,還不及如今的我們。那時,隻有三清等少數幾個存在,修為在我們之上。破解大王體內的血脈封印,對我們來說並不麻煩。”
小椴仙子眼睛一亮,道:“有勞諸位了。”
商度公、藥師唐楓、柏廬等人圍繞她團團而坐,甚至連村的癩皮狗也盤膝坐下,祭起各自元神,元神頭頂現出金花,少則一朵,多則三朵。
一時間厚重無邊的道韻傳來,驚人無比。
陳實坐在車中,也被這股氣勢驚到,推開車窗回頭張望,遠遠看到村民祭起元神,但沒有惡意,便不作理會。
他驅車來到紫輪道象前,但見巨大的紫輪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徐徐轉動將陰陽調動,呈現出陰陽道法的奧妙。
這紫輪正是第五重道境,元明文舉天的異象。
陳實剛剛停車,正欲細細查看,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原來是陳老爺到了。”
陳實循聲看去,卻見紫輪旁邊停著一座仙殿,身著明黃色衣裳的丁思思攙扶著娘婆元君站在殿前,也在細細打量這座紫輪,似乎參悟其中的奧妙。
陳實見禮,笑道:“元君說笑了。元君若是不介意,叫我小十便是。”說罷,衝丁思思笑了笑。娘婆元君笑道:“豈敢?陳天王如今乃大天尊心腹,擠下李天王,成為兵馬大元帥。老娘婆豈敢怠慢了?”
話雖如此,她還是緩和語氣,道:“陳道友,這紫輪是你的道象,竟似蘊藏萬千奧妙,道行之高深,令人欽佩。”
陳實暗道一聲慚愧,他也不知自己的道象竟會有這等演變。
他查看一番,心中微動。
這道紫輪中的確蘊藏了黑暗海天道,晦澀難懂,哪怕是他也難以悉數破解。
“道墟的黑暗海天道殘留,的確與我的道象結合了。”
他心中默默道,“我從地底青宮中得到的天道法則,是黑暗海的那些天機秀士從青宮供奉的神祇身上揣摩出的天道法則,肯定比不上真正的天道法則,隻是皮毛罷了。但這些皮毛卻是個引子。”他在地底青宮參悟時,修為不斷提升,打開一重重道境,道境中的道象也在自主形成。這些道象,結合了他參悟出的天道法則。
在西牛新洲,這種天道法則形成玉衡門的道象。
但在道墟道境,道象形成的途中,卻與道墟中的天道殘留結合,演變為更加宏大的道象!
陳實定了定神,正欲去查看其他道象,娘婆元君的聲音傳來:“陳道友,這紫輪中蘊藏的道理,妾身有幾分不解,能否請道友賜教一二?”
陳實歉然道:“元君見諒,這道象雖是我的道象,但我也所知不多。娘娘,我還有事,告辭!”他不等娘婆元君回話,立刻驅車離去。
娘婆元君微微皺眉,沒有說話,繼續揣摩紫輪。
丁思思忍不住道:“娘,陳公子還是真仙,就算道行大增,這道象也不過是第五重道境的道象罷了,有何珍貴之處?”
她頗為不解。
娘婆元君已經是大羅金仙,修為高深莫測,什道象沒見過。為何會對陳實的紫輪道象如此癡迷,甚至不惜放低身段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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