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不自覺地尖叫了一聲後,蜷在蚌殼床的鹹魚小姐猛然睜眼彈起,隨後砰地一聲撞在了蚌殼的頂蓋上。痛死了……話說原來隻是場夢嗎?
吆吆地連吸了好幾口冷氣後,徹底清醒過來的鹹魚小姐推,伸手開蚌殼床的頂蓋,捂著腦袋坐在了床邊“怎了?”
似乎是聽到了這邊有些異常的動靜,鹹魚小姐的房門外,立刻便傳來了人魚美婦擔憂的詢問。“溫蒂!你在幹嘛?我好像聽到你剛才叫了一聲?”
“沒事!”
隔著房門回了一句後,鹹魚小姐大聲解釋道:
“就是做了個夢,然後夢著夢著就醒了。”
“這樣啊……嚇我一跳!”
得到了鹹魚小姐的回答後,外麵的人魚美婦微微鬆了口氣,隨即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一臉後怕地道:“原來隻是做夢被嚇醒了,我還以為你半夜睡不著,準備好好排遣一下心頭的………”
“就是做了個夢!沒有別的!”
本能地感覺話題在往奇怪的方向歪曲,鹹魚小姐連忙提前開口打住,隨即在打量了一下進屋的人魚美婦後,忍不住皺著眉道:
“還有,雖然這是在家,但你穿得也太隨意了吧!”
“嗯?隨意點兒不好嗎?”
扯了扯自己身上清涼度極高的睡衣,擋住了足以讓任何雄性生物血脈債張的風光後,人魚美婦不由得疑惑地眨了眨眼,有些莫名其妙地反問道:
“現在是睡覺的時候,當然什舒服穿什啊,而且我之前也是這穿的,你怎今天突然才覺得不對勁兒?”
“我……”
聽完人魚美婦的話後,也發現了自己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鹹魚小姐遲疑了一下後,也不由得跟著眨了眨眼,隨即有些不太確定地道:
“可能是跟我剛才做的夢有關?我做完夢之後,好像下意識地覺得你這穿不夠端莊,好像不符合你的身份,應該提醒你一下似的……”
“哦,那就正常了。”
人魚美婦聞言,一臉了然地點頭道:
“這是你過於強烈的占有欲導致的。”
?I?I?」”
“不要害羞,很多孩子都會產生一些這種心理,隻是沒有你這嚴重而已。”
走到蚌殼床的邊緣坐下,摟住滿眼懵逼的女兒,強行把她的臉按進了自己懷後,人魚美婦微微歎了口氣,一臉“我真是罪大惡極”地解釋道:
“子女對父母總是崇敬又向往的,並且下意識抗拒和別人分享,再加上你的母親……也就是我,實在是過分的優雅美麗,你本能地希望能獨占這份美好,所以才會做夢都夢見我,還希望我穿得再多一些…”“你都在胡扯些什啊!”
努力從溫熱的洗麵奶掙紮了出來後,鹹魚小姐努力推開不想撒手的人魚美婦,氣鼓鼓地強調道:“我才沒有什占有欲!不是都跟你說了嗎?隻不過是剛剛做了個怪夢而已!”
“但夢想獨占美麗的我,也是占有欲的一種體現哦”
“跟占有欲根本就沒關係啊!”
被人魚美婦纏得沒辦法,鹹魚小姐隻得一邊推操,一邊努力解釋道:
“我就是夢見了一個奇怪的遺跡,然後你是一個體型特別特別大的,而且還會說話的神像,我是你的祭司還是什來著,正在跟你聊天。
剛才之所以說你不莊重,是因為睡糊塗了,那個祭司一樣的想法還沒完全消失,所以看到你穿得那澀氣,覺得應該提醒你一聲而已!”
遺跡……神像……祭司?
聽完鹹魚小姐的話後,人魚美婦的身形不由得微微一滯,隨即放鬆了準備二次實施胸殺的手臂,頗感興趣地詢問道:
“溫蒂,你那個夢是什樣的?能跟我講講嗎?”
“才不要!”
鹹魚小姐連連搖頭,一臉嫌棄地推拒道:
“我隻是隨便說了兩句,就快被你認定成變態了,要是把夢都跟你講了,你肯定又要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樣響……”
人魚美婦聞言歎了口氣,作勢欲走。
“那我隻能去找你外婆、你廖莎阿姨、你戴娜嬸嬸她們談談心,問問她們女兒占有欲太強該怎辦了……嗯?你拽我幹嘛?”
“我給你講!你不許跑去亂說!”
因為人魚美婦的社死威脅,外加確實想要談論一下自己的怪夢的分享欲,鹹魚小姐最終選擇了屈服,拉著人魚美婦的衣角回憶道:
“其實這個夢也沒有什能講的,就是一個好冷又好孤單的世界,除了你的雕像和我之外,就沒有別的什東西了。
夢我每天要是在打掃你的雕像,要就是捧著一堆滿是字的皮卷,蹲在小島的邊緣雕一個大黑石頭,沒有人陪我們,也沒有別的事情能幹,過得怪無聊的。”
怪無聊的嗎………
輕輕地嗯了一聲後,神情有些複雜的人魚美婦輕聲追問道:
“然後呢?然後又發生了什?”
“然後的話……夢的我似乎身體不太好?有一天出去之後就昏了還是什,等再醒過來整個島好像過了好幾千年一樣。”
蹙眉回憶了一下後,鹹魚小姐有些不大確定地道:
“夢你把我叫醒了之後,告訴我確實過了好久好久,不過我沒相信你的話,然後你又問我是想繼續被複活,還是想忘掉一切迎來新生什的。
而那個世界的我似乎非常痛苦,雖然我不記得她都遭遇了什,但隱隱有一種感覺,似乎從被生下來開始,她的生命就隻有不斷的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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