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暑期已過,嶺南還比較熱,早早爬起來的太陽在窗簾外頭偷窺著。
92分鍾後。
二人停了下來,仰麵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喘氣,都感覺發揮的挺好。龔雪麵帶潮紅,懶懶翻了個身,輕輕摸著他的臉,笑道:“一年當幾個月和尚還是有好處的,渾身都是勁。”
“和尚的性生活比我多多了,我可比不了。”
陳奇休息了一會,拿起手表看了眼,道:“現在七點鍾,我可以吃個飯,八點鍾出發……這樣,如果我晚上不回來,那就是直接去香港了,你參加完活動回京城吧。”
“啊?就在一起待兩天呀?”
“你自己說的,我得空一空有勁。”
“哼!”
龔雪輕哼一聲,隨即故作歎息,幽怨道:“其實你當初不該找我。你是國企幹部,不好找香港的,但找個廣東的姑娘也可以呀。你常年在香港,她可以經常往返兩地去看你,比我在京城方便多了,唉!”
“也是哦,我當初咋沒想到呢?”
陳奇陪著她演,又搖搖頭:“不行不行,不能找廣東的。”
“怎呢?”
“因為粵京不調啊!”
“你滾!”
龔雪抬腳踹他的屁股,陳奇一骨碌順勢下床,跑
去衛生間洗漱,笑道:“你也起吧,今天全國的媒體保準把你們生吞活剝。”
“唉,跟媒體打交道最累了!”
昨天《渴望》橫掃金鷹獎,逃不過媒體的圍追堵截,而劇組還得待兩天,慣例開開座談會什的。
龔老師捂住額頭,短暫回顧了自己的演藝生涯,兩座金雞、五座百花、一座香港金像獎影後、一座威尼斯影後,如今又添了個金鷹獎,其實並不多。
現在的工作節奏挺好,一年一部戲,平時以家庭為主。但畢竟還沒到躺平退休的時候,想著再拿個飛天獎、再拿個歐洲三大展的獎,那就差不多了。
“姐姐!”
衛生間忽然傳出一聲。
“幹嘛?”她問。
“你來!”
“幹嘛呀?”
“你來吧!”
龔雪翻了個白眼,起身過去,果然進門就看見一隻支棱的大擺錘。
52分鍾後。
陳奇對付著吃了兩條腸粉,下到酒店一樓,人模狗樣的穿了一套西裝,與剛才在房間截然不同。
這是主辦方安排的住處,有些導演、演員也起來了,進進出出的都很隨性——這年頭沒講究,誰脫離群眾會被罵的。
《圍城》的陳道銘、英達、葛尤正在大堂坐著,連忙站起來,葛尤招呼:“陳老師出去啊?”
“你們幹嘛呢?”
“剛溜達回來,等個記者。”
“哦,你們忙!”
陳奇擺擺手,徑直出門了,這讓想套近乎的英達十分鬱悶,白胖的腦袋偷偷一瞧,見陳奇上了一輛高級進口小轎車,挺神秘的不知道幹嘛去了。
“你們領導一大早上哪兒啊?”他問。
“我哪兒知道?陳老師忙的都是大事,咱們管不著。”葛尤道。
“我不想親近親近嘛?你說你也不給牽個線搭個橋,萬一有合作機會呢,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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