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上色的問題了,比較麻煩,尤其是密密麻麻的成分列表、注意事項和各種標注,而且大部分都不是漢字。
潤生隻得提著袋子和化妝品,來到大胡子家。
蕭鶯鶯這會兒坐在壩子上,一邊陪著嬰兒床的孩子一邊也在做紙紮。
李三江家的紙紮不愁賣,屬於做多少就能出多少。
蕭鶯鶯看了看兩個袋子的東西,點了點頭,開始拿起潤生的半成品,對著真品,上色。
潤生在旁邊站著。
嬰兒床的笨笨抱著奶瓶,翹著小肉腿,正自己喂自己。
喝完後,他還會趴下,撅起屁股,自己給自己拍奶嗝兒。
潤生扭頭,看向了桃林方向。
剛剛,他好像聽到了老鼠叫。
潤生又看向小黃鶯。
有死倒的地方,也會有老鼠?
到了周雲雲家後,譚文彬提議去石港鎮看電影。
林書友表示同意。
但陳琳說自己頭有點不舒服,應該是感冒了,不想去比較悶的地方。
最終,譚文彬和周雲雲去了電影院。
林書友則陪著陳琳沿著一條河散步。
走著走著,林書友指了指前麵,說道:“再往前走就到鎮上了,距離衛生院不遠,你不舒服,我帶你去看病吧。”
陳琳搖了搖頭:“我沒有不舒服。”
林書友:“沒有不舒服?”
陳琳把自己的頭,靠到了林書友肩膀上。
林書友身子一顫,本能地挪開一點點距離。
這就是陳琳不想去看電影的原因。
與其在電影院當兩個木頭人呆愣愣地坐著,倒不如兩個人在空曠的地方走走聊聊天。
陳琳在河邊坐了下來,拍了拍自己身側,然後微笑地看著林書友。
林書友坐了下來。
陳琳作勢向外側倒下去,林書友本能伸手將她扶住。
女生順勢丟掉所有重心,任憑他摟著。
隻要他敢鬆手,自己就敢摔倒下去。
河邊碎石子多,有的還挺鋒銳,倒下去磕了破了很正常。
林書友的心跳開始加速,身子僵硬,目光堅定地盯著河麵,仿佛下一刻頭就會竄出來一頭可怕的大死倒。
陳琳看著他,舉起先前路上采的狗尾巴草,對著林書友的臉龐、下顎,輕輕地拂。
林書友覺得有點刺撓,還癢癢的。
兩個人,沒人說話,除了上方的日頭步履蹣跚,下方這一處,幾乎沒什變化。
童子:“唉……”
林書友:“你怎又冒出來了?”
最近童子比較忙,得去附林家人的身,有事兒做後,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喜歡拉著林書友聊天了。
童子:“你是怎做到,每次相見都如同人生若隻是初見的?”
林書友:“你閉嘴。”
陳琳睡著了。
她將頭枕靠在林書友的胸膛處,睡得很香,時不時會不自覺地稍稍調整一下角度,讓自己睡得更舒服。
林書友頭沒動,目光下移,看著她的臉,她的鼻子,她的唇。
童子:“看看看,你能看出花兒出來啊?”
林書友隻覺得童子現在的聲音,很破壞這種氛圍。
童子:“咦,生氣了?”
童子:“這算不算一種進步?”
童子:“你家人血脈關係沒你向下傳的純粹,我每次降臨都覺得不盡興。”
林書友眉心浮現鬼帥印記。
童子:“你打算把我關起來?”
童子:“乩童,你膽子肥了!”
童子:“你這樣會吵醒她的!”
沒有吵醒陳琳,陳琳還在安詳地入睡。
這次,林書友刻意分出心神來控製,讓自己的鬼帥氣息不會泄露。
不過,林書友也不會真拿鬼帥身份,去鎮壓自己的童子鬼將。
阿友覺得這樣做,太傷神了。
自己和童子間,怎打鬧都沒問題,要是把那種上下級規矩擺出來,童子肯定會傷心。
切換成鬼帥狀態後,林書友開始將童子按下去,讓祂無法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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