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鳶:“那這次你為什選擇要與我聯手?”
李追遠:“你實力強。”
陳曦鳶笑了。
李追遠:“還容易哄騙。”
陳曦鳶不笑了。
李追遠:“還有什話需要對我說?”
陳曦鳶:“你還想說什話?”
李追遠站起身,道:“那你繼續休息吧,爭
取早點恢複。
陳曦鳶:“好。”
李追遠回到自己房間,外頭天還是黑的,少年沒躺回床上,隻是在床邊靜坐。
十分鍾後,少年再次走出房間,來到工作間門口。
推門時,頭被反鎖了。
少年指尖輕彈了一下,麵門把手上裹著的絲線全部彈開。
打開門,走進來,麵沒人。
伸手將衣櫃拉開,衛生間也沒人她走了。
……
“老板,一碗肉湯,一份餅絲,打包帶走。”
“姑娘,你來啦喲喲喲!”
櫥窗的老板高亢地叫了起來,因為老板娘的手掐在了他腰軟肉上。
不過,老板娘還是對陳曦鳶道:“姑娘你先坐一會兒,湯快好了,我待會兒給你打包拿出來。”
老板娘隻對自家男人生氣,對這姑娘倒是沒什惡感。
主要是姑娘長得太漂亮,肯定看不上自家這個頭頂發量和床上時間都在變少的主兒。
陳曦鳶在一張小桌旁坐下,開始等。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自後頭傳來:
“一碗肉湯,一份肉丸,兩瓶海碧;還有,她這份也不打包了,我們在這吃。”
陳曦鳶轉過頭,疑惑地看向出現在這的少年。
李追遠在她對麵坐下,從筷桶拿出兩雙筷子,一雙遞給她。
“你傷很重,不該一個人出來,想吃的話,剛剛可以讓我幫你打包回旅館。”
陳曦鳶:“小弟弟,你不該跟出來。”
李追遠拿起桌上的開瓶器,打開了兩瓶海碧,往頭插入吸管後,自己喝了一口,道“我
也餓了。”
陳曦鳶站起身,準備離開。
李追遠:“我雖然沒練武,但跑步還可以,現在的你,不見得能跑得過我。”
陳曦鳶伸手去掐少年的脖子。
李追遠將手中一雙筷子豎起,卡住對方二指之間,沉聲道:
“鎮!”
“砰。”
陳曦鳶身體一顫,手掌被少年以筷子壓在了小桌上她的域現在無法離開身體太遠,隻要不直接接觸,問題就不大。
李追遠:“坐下來,好好喝湯吧。”
陳曦鳶坐了下來,少年將筷子挪開。
“湯來了!”
老板娘將兩碗湯和配菜端了上來。
陳曦鳶:“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李追遠拿起桌上的調料罐,給自己碗頭添了些鹽和辣子,說道:“剛端上來還沒開始吃,走什走。”
陳曦鳶:“我清醒後對自己身體內視時,發現我體內被人布置了一處陣法法紋,應該是昨天在博物館我逃出來途中,被人打上去的。
在我不清醒時,域無法展開時,這處法紋很難被發現。
但當我蘇醒後,將域打開療傷時,這處法紋也被激活了。
現在的我,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抹去體內的這道法紋。
我的位置,已經暴露。
他們很快就會來追殺我,你和我在一起,你也會死。
她的離開,是不希望牽連到少年。
李追遠用筷子攪了攪了湯碗的肉,讓調料散開,隨後,少年端起碗,喝了一口湯。
覺得還是有點淡,就又伸手去拿鹽罐,順便說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之前救治你時,就發現了你體內的這道法紋?”
陳曦鳶:“那你為什不提前去除掉它?也是,這法紋很精妙,你也無能為力吧。”
李追遠:“是很精妙,但想去除不難。”
少年覺得,大概是受先入為主的印象所影響,麵前的年輕女人,總是對自己的實力,不是那自信。
陳曦鳶:“那你為什不去除?”
李追遠:“因為覺得沒有必要。你知道,有能力在你身上偷偷打上陣法法紋的人,他其實有更充裕更好的選擇,在你身上留下更為明顯的標記,引得更多人能去追殺你。
可他並沒有這做。
因為,他想背著其他人,偷偷地獵殺你。
他想吃獨食。”
陳曦鳶:“你是在,故意等他上門?’
李追遠:“嗯。”
陳曦鳶:“你知道他是誰?’
李追遠:“知道,因為這世上陣法水平能達到這種造詣的,並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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