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天禾下了城牆,屁顛屁顛地跑向衛淵所在的宅院,剛進入院落,就看到衛淵坐在石凳上品茶,在他身前還擺放著一盞冒著熱氣的茶,顯然剛剛放下不久。
“主公當真是神機妙算,競然想到我會來。”
糜天禾滿臉崇拜地上前,恭恭敬敬地對衛淵抱拳拱手作揖:“天禾參見主公!”
“無需多禮!”
糜天禾氣喘籲籲地坐下,喝了一大口茶水,這才急忙道:“主公,可能有點打得太猛,加上背後的六十萬軍遲遲沒有攻破城牆,所以對麵起疑心了,進攻的強度減..“
衛淵笑著點點頭:“意料之中!”
“那我們現在怎做?”
“什都不做,撤掉一半兵力休息,在城牆上生火做飯,但要記住,做到兩班倒守城,然後刻意減少城門位置的防禦,讓敵軍攻破城牆。”
哦?”
糜天禾先是一愣,隨即笑道:“我懂了,主公真是太了解海東青了啊。”
“當然,我就喜歡與聰明人對戰,反而類似完顏金子彈那種頭腦簡單的玩意,對付這種人我也沒招。”衛淵苦笑地搖搖頭,糜天禾尷尬地點點頭,的確如此,如果按照其他國王、部落首領的思路,直接大軍壓境開打,雖然他們會死傷慘重,但衛家軍絕對全軍覆沒,外加北幽關被破。
糜天禾又喝了一口茶水,這才對衛淵拱手告別。
隨著糜天禾離開,南梔端著托盤走出來。
將托盤的各種糕點放在桌上:“不是說請我看關外冬季的日落嗎?茶水怎少了?“
衛淵尷尬地笑道:“剛才糜天禾來了,我就裝個逼,表現出早就預料到他回來的模#.樣“
說話間,江流兒扛著一個麻袋大步流星地走進來。
“主公,我們鎮守仙人台的斥候,抓住了這小子,並且成功截獲他身上的傳信夜鷹,沒讓他成功放飛。“說著江流兒打開麻袋,露出其中已被打昏,麵黃肌瘦的郭橋陸。
“果然朱思勃那狗東西產生懷疑了。”
衛淵笑著擺擺手:“雖然從他嘴也逼問不出什有用情報了,但也要榨幹最後一絲價值,把這家夥丟給張龍趙虎吧,督天司大記憶恢複術用一遍,看看能問出來點啥,然後直接宰了。”
“遵命!”
江流兒重新把郭橋陸裝回麻袋,對衛淵鞠躬行禮後轉身離開。
另一邊,聯軍帥營內海東青焦急地來回渡步。
其他人眼神不善地看向海東青:“可汗大人,你說衛淵肯定會分出一半兵力去防禦後方,而且他們的兵器庫被毀,守城資源很少,可結果呢?箭矢、猛火油這些東西無比充足,讓我們損失慘重,你是不是需要給個解釋?"海東青眉頭緊皺地道:“這…這可能是完顏宗弼,拓跋燾兩個家夥辦事不利!”
朱思勃打圓場道:“大金與鮮卑將士,連夜極速行軍,翻山越嶺,體力肯定是有所不支,而且北幽關曾被天狼帝國打下來過,所以後方的城牆一樣固若金湯。”
“如果我沒猜錯,衛淵利用守城神器,以及少數兵將,防禦大金和鮮卑士兵。”
“同時用盡所有支援對我們進行攻擊,目的就是將我們打退,然後可以全力防禦大金和鮮卑的六十萬大軍,隻要他們能夠再堅持兩天,大魏冀州的守城軍就會來增援,到時候完顏宗弼,拓跋燾為了避免腹背受敵,隻能撤軍,衛淵也就成功保下了北幽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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