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城皇宮,巨大的沙盤旁,公孫瑾用小術棍指揮著兵團大作戰,一旁有熟悉唇語之人當著翻譯。
夜郎國兩大將軍,阮興與刀虎震驚地看著公孫瑾,交頭接耳小聲議論道。
“怪不得鬆讚說,寧可用百萬大軍換一個公孫瑾,說他用兵如神都是貶低了。”
“沒聽蒙娜公主說,公孫瑾本來就是熟讀天下兵法,並且還能融會貫通舉一反三,可惜當時被割掉舌頭,挑斷手腳筋,南昭帝嫌棄他是殘疾人,有損大魏形象。”
“天賦歸天賦,他也算是跟了個好主公,隨著衛淵南征北戰參加過好幾次的百萬兵馬大作戰,如今稱其兵仙也不為過。”
阮興感觸頗深地道:“和公孫瑾作戰還好,至少知道自己是咋死的,打不過歸打不過,但卻是堂堂正正的戰敗,如果和糜天禾打仗.…
想起天竺種種,阮興與刀虎同時打了個冷顫。
衛淵麾下兩大謀士,一正一邪,誰看了不迷糊?
刀虎一攤手:“可以肯定一點,衛淵麾下高手如雲,能人輩出,都在各項領域有著頂尖造詣,但最可怕的是,衛淵全能,亦正亦邪,小心眼的同時有著大格局。”
“所以我們可以肯定一點,跟著衛淵混別耍小心思,畢競隻要衛淵還活著,咱們的夜郎王就永遠是他盟友,不是夜郎王講義氣,隻是單純害..…“”
阮興捅了捅熊闊海腰眼,小聲問道;“熊大俠,本將有個小疑惑,攻打五國,為何不逐個擊破,反而繞路攻打最中間的大月?這不是等著被對方包餃子嗎?"
熊闊海無所謂地道:“你問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也不懂,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主公在聽主公的,主公不再聽公孫瑾的,至於糜天禾……挑選著聽,準沒錯!”
公孫瑾看了一眼疑惑的三人,沒有解釋,隻是單手背後輕輕揮動手指:“既然都清楚自己任務,那就分頭行動吧!”
“遵命!”
赫英帶領著梁家軍的高級將士與夜郎國的阮興、刀虎拱手行武將禮。
隨著眾人走出房間後,梁紅嬋對唇語翻譯擺擺手:“你也下去吧。”
房間隻剩下公孫瑾與梁紅嬋二人時候,這才發問:“為什先打大月?“
公孫瑾用唇語說了兩句,迎接的則是梁紅嬋英眉微皺,單手放在劍柄上。
“你在嘲諷我不會唇語?”
公孫瑾連忙改用腹語道:“如果先攻打南匈奴,雖會逐個擊破,但也會導致變成西夏作為主導四國聯盟,我有把握百分之百勝,但這場仗最少打半年,我們時間不夠,所以隻能選擇這種莽撞的方式。”
“那如果我們被四國包圍,前後左右夾擊,這其中還有這不弱於吐蕃、夜郎那種大型王國西夏怎辦?““我篤定他們不敢!"
梁紅嬋輕聲道:“給我一個理由,你為何如此自信他們不敢!”
公孫瑾伸出兩根手指,另一隻手背後,盡顯書生傲骨:“如果是女帥,他們或許還敢包圍,因為女帥您與衛公作戰風格相似,但我公孫瑾之名,以及我家主公衛淵之名,這二者就不是莽撞的代表,他們肯定會估計我們是否有後手。”
“說我是莽婦?“
梁紅嬋把手搭上劍柄,最後又放了下來,沒辦法公孫瑾就是一個文弱書生,一嘴巴子下去就殘了,稍微用點力拔劍劈下去命就沒了,和自己那位有著金剛不壞大脘,可以隨便揍,往死揍的弟弟不同……
“公孫瑾,我覺得你有機會可以學學八段錦!!"
入夜,梁紅嬋不敢休息,親自帶人左右兩邊尋訪,可一直到第二天也沒發現四國聯軍的合圍。
一旁赫英興奮地道:“女帥,公孫瑾果然是當代兵仙,競真被他推算對了,那四國競真的沒有聯合起來對我們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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