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興言心煩躁,這個女兒的回歸讓他感到不安,更讓他總是不受控製的想起那個一頭撞死在他麵前的淳於藍。
他揮揮手,趕蒼蠅一樣,“行了,回你自己的院子待著去,沒事別出來丟人現眼。我即刻進宮麵聖,這件事情總歸是得跟皇上有個交待。”他瞪著白鶴染,絲毫不掩飾目中的厭煩之色,“你抗指一事若聖上怪罪下來,白家也保不住你。哼”
一家之主甩袖而去,白鶴染也終於鬆開了葉氏的手,葉氏長長的鬆了口氣。再多被握一會兒,她這雙手就要廢了。
她臉色鐵青,盡可能的平複自己的心情,再沉思片刻,慈母相便又擺了上來。
“二姑娘才回府,身邊沒個人是不行的。從前的下人雖也還留著,但時日久不侍候主子,怕是都懈怠了。”說著話,一把將身後的丫鬟含香給扯上前來,“這是我身邊最得力的丫頭,就分過去侍候二姑娘吧”
白鶴染挑眉,這是開始往她院子安插眼線了
生活在大宅門女人,都明白這些個彎彎繞繞,老夫人見狀也不阻攔,隻跟著道“是該分些得力的人去侍候我們白家的嫡女。”說罷,偏頭對身後二十二歲的大丫鬟說“迎春,你跟著二小姐過去吧,你年數大些,做事穩重,老身很放心。”
迎春立即上前,屈膝行禮,“奴婢領命。”
葉氏的麵色又沉了沉了,老不死的東西,處處與她作對,早晚有一天弄死那老貨,這文國公府的後院兒就再沒人能壓到她頭上。
亂了一早上的文國公府終於安靜下來,白鶴染跟著兩個丫鬟往自己的院子走。路程的確有點遠,她走起來卻也沒多累。都說原主一病多年,但她知道,那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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