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荊建是重生,但他不可能了解每個事件的內幕,更不知道自己對馮標亭的發泄施壓,居然讓赫赫有名的澳門賭王陷入了尷尬的境遇。
事實上,這是何宏生這位賭王走下坡路的開始。在前世中,要在一年後,澳門老賭王葉汗看準了何宏生的虛弱,首航公海賭船,隨後賭船蜂擁而出。順便說一句,今生的荊建恰好占了一個先機。
而這也是何宏生人生中的一次大輸特輸。同樣在前世中,澳門一回歸,就立刻增加賭牌,澳門博彩業大洗牌。雖然何宏生還是占有很大的份額,但再也不能在港澳博彩業獨霸一方了。
……
荊建暫時丟開香港的事務,登上了內地的飛機。突然接到秦姿的電話,說“想了”。荊建微微一猶豫,感覺時間還有多,於是也沒多說,索性想給秦姿一個驚喜。
在暑假前,秦姿已經回國探親,到現在已經有大半個月。內心,秦姿是所有女人中,荊建最憐惜的一位。因為荊建知道,這個曾經受過傷害的女人,性格上其實相當的軟弱。
下了飛機,荊建上了去秦姿家那座小城的慢車。當當響的綠皮車,站站停,時速絕不會超過40公。倒與後世的高鐵是兩種體驗。七個多小時後,終於到達目的地。買張地圖,一輛公交,就來到秦姿家小區門口……
“喂?阿姨,秦姿在家嗎?”聽出是秦姿母親的聲音,荊建拿著公用電話問道。還是這次秦姿回家,出了幾千的初裝費,為家按照了電話。相比較此時百元左右的工資,此時的郵局(當時電信還未從郵局分家)可以說是揮舞著斬艦刀。
“阿姿,找你的。”
“啥子人呦?”
“是男娃子。”
“呃?喂?”秦姿的聲音響起。
荊建含著笑意:“猜猜我是誰?”
“哈哈。”秦姿的笑聲傳來,“怎是你?回美國啦?”
“,還在祖親的懷抱中。”荊建笑道,“應該距離你一百米之內。”
“呃?呃?”
荊建能想象出此時秦姿可愛的糊塗表情,立刻哈哈大笑:“就在你家小區外,公用電話亭。哈哈哈!川妹兒,快出來恭迎你家大老爺!哈哈!”
“啊!哇!……”幾聲尖叫,電話猛地掛斷。沒一會兒,就看到秦姿的身影。
盯著微笑著的荊建,秦姿快步走著,越走越快,最後變成了小跑。她的雙眼已經模糊,忍不住淚流滿麵,最後幾步,猛撲到荊建的懷中,如歡喜的貓咪般蹭著荊建的胸脯,已經哭得稀嘩啦。
荊建也很感動,感覺到秦姿對自己的依賴。拍著秦姿的背,輕聲安慰:“我來了,哭啥呀?”此時的社會對真情流露接受程度並不怎高,路人已經紛紛側目,如果繼續這樣,很快就會陷入尷尬的圍觀。
秦姿也感覺到不妥。躲在荊建懷中,偷偷觀察了左右,突然惡作劇般,用荊建的衣服蹭了蹭臉,接著牽住荊建的手,一邊走向自家的樓,一邊“嘻嘻”笑個不停。
“我衣服都被你哭花啦!”荊建有點哭笑不得。即將“見家長”,總不能衣冠不整吧?
“那怎辦?怎辦?”秦姿也發現了這狀況,顯得慌張,突然有了新發現,“你沒帶替換衣服?”
荊建連行李都沒帶什。恰好是下午,荊建笑道:“先去找家賓館,我再買幾件衣服。晚上我請你全家,找家酒家。”
“不想離開你。”秦姿膩到荊建身邊,“住我家!衣服……我來洗,放心啦!不會嫌棄你啦!嘻嘻。”
……
身穿著秦姿二弟的襯衫,總感覺有點緊。秦姿全家的身材都不怎樣,雖然特別沉迷秦姿的嬌小,但穿他們的衣服?荊建多少有點無奈。
秦姿的全家都很熱情,她母親問了不少問題。然而等到她母親去準備晚飯,秦姿父親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就隻會說“好好好”。
荊建鬆了一口氣,因為與秦姿的關係屬於非正常,雖然兩人早已編了一套說辭,但不斷的撒謊,這滋味總不太好受。然而好景不長,七大姑八大姨紛紛出現,把秦姿家新買的大房子擠得滿滿當當。荊建摸摸鼻子,心中苦笑,江湖多事了!
“小荊,你是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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