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敲門聲,荊建有點奇怪。他挑選的酒樓服務很高檔,一般不會有外人來打擾。
包廂的服務員把門打開,進來一位有點麵熟的中年人,身後還跟著一位秘書模樣的人拿著瓶酒。那中年人端著酒,熱情無比:“小荊,哦,現在應該叫您荊導了。碰巧知道您在這吃飯,我就過來敬一杯。”
荊建頓時想起這位中年人是誰,正是秦姿家鄉那個嚴正律市長。而且明白了嚴正律的來意,根本就不是偶遇,應該是有備而來。
由於即將去好萊塢,荊建近期的日程安排就相當緊張。
汽車廠的事。當然,今天過後,蘇聯方麵已經基本沒有障礙,現在就等著確定地點和具體談判了。
年初六與新興集團的於築等人一起去滬江,談石化廠的事。
第一批科研項目的確定。還要與老師朱國良和幾位老教授見上一麵。
此外,就是嚴正律出現的原因美輪美奐的那兩億人民幣的不定向投資洽談會。近水樓台先得月,秦姿的床頭風一吹,荊建就給了個機會。事實上,由於時間太緊,現在全國各地得到消息的地方就沒幾個,應該說,今年能得到消息到來的,基本多多少少有一些。
而其他的那些,包括裝模作樣去次政協自己的處室,裝模作樣的為中國演員試鏡,裝模作樣為京影做場報告什的,這都已經算不上是什事了。
然而嚴正律實在是太客氣了,荊建真不在乎這樣的交際,可他今天還是找上門。花花轎子人抬人,荊建就主動為其他人介紹:“嚴市長當時還在工廠工作,當時也是一起吃飯,見我是個剛進大學的窮學生,就送我一張出國人員的服裝票。心話,我可喜歡壞了,出國的時候穿的就是那套西裝。”
“哪哪。”嚴正律客氣道。聽荊建還記著這件事,他顯得相當的高興。
一旁的夏昕然倒有些奇怪:“小建哥,你那時候連套西裝都沒有?”
“真沒有,我也是苦孩子出身。到京城大學的時候,全身就兩套軍裝解放鞋。被褥還是郝軍代表送新的呢。誒,嚴市長……”
“別,叫我老嚴,叫我老嚴,顯得親熱些。”
“好好,老嚴,郝軍代表離休了,他過的咋樣?倒是挺想他的。”
“應該還留在京城。知道你有出息,他一定挺高興。等會兒我把他的地址留給你。”
“……”
說笑間,嚴正律和他的秘書已經半推半就的在桌旁坐下。這時荊建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人在輕推,轉頭一看,就看到夏昕然那張好奇的臉:“你……你那時候真的沒錢呀?”
沒想到夏昕然的好奇心那濃,荊建輕聲笑道:“身邊還是有些錢的。退伍時發了筆退伍費,還有老戰友給了些,有……一千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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