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福生君,請你不要破壞這個桶。”她們擁在我麵前拉住我的手懇切的望著我。
“為什?”我納悶的看著這些女人。
她們有幾個平時連跟我話都不敢,卻為何一致聯合起來保護一隻油桶呢?
終於,秋田奈子急切地跟我解釋,她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洗澡了。她們要用這隻半人多高的大油桶當澡盆洗澡。
她們這樣一,我也覺得身上癢癢的。
雖然油桶還有殘油味道,但用火燒一下,再好好刷洗幾遍,應該沒問題。
“好,我答應你們,隻把油桶蓋去掉,剩下的留給你們當洗澡桶。”我。
“太好了,福生君。謝謝你。”奈子和幾個女俘高興的圍住我,伸出手臂擁抱我。
我沒有想到一個油桶居然會讓她們這樣擁戴我,一時心很高興。不得不,這種讓她們認可和愛戴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都變得很好。
隻是,火爐的問題最終還是要靠最原始的土灶解決。
為了解決冒煙的問題。我把那些樹幹堆在外麵點燃,燒到焦黑的時候,又用雪淹沒。然後將那些碳棒堆在洞中間用幾塊大石頭堆成的火塘點燃,當然,這也多耗費了我許多時間。
不知是鼻子習慣了還是生了炭火的原因。當洞有了火的溫度時,那股子腥臊味道也單薄了許多。
大半的緊張勞動並沒有白費。
洞口已經被我用一張帆布擋住,寒冷的空氣不再往灌進來。
畢竟這是荒山野嶺,為了防止像狼之類的猛獸趁夜鑽進洞來傷人,我把那些體積較的箱子堆碼在洞口處,做成了一個隔斷牆,隻留一個過人的通道。又把十幾根粗細勻稱,削掉外皮的樺木杆綁在一起,做了一個一米寬窄的活動門,預備晚上睡覺的時候擋住通道。
貨車的三麵大箱板已經被我拆掉拿回洞。在洞中間最寬敞的地方用樺木杆搪起擺平,上麵再鋪上帆布和軍毯,當成女俘們休息的床鋪。
岩壁縫隙被楔進了一些削光的樹枝,讓女俘們掛她們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駕駛室內的座椅也被我卸了下來,搬到洞當沙發使用。
而我則在洞的最深處搭建出一個自己的地。我把那些罐頭箱子鋪平墊好,成了一張寬兩米多長兩米的床鋪。我把我自己的軍毯和大衣等都鋪在上麵,外麵再用樺木杆豎起一個隔斷來。步槍就掛在我麵的岩壁上,我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那支日本手槍我是一刻也不離身的。
我把一把芬蘭匕首交給奈子,讓她用於日常生活使用。前提是晚上必須再還給我。
其他槍械,我暫時存放在駕駛室內。
火塘上,那隻軍用鍋已經架起,正熬著玉米粥。為了獎賞她們這一的辛苦,我特意拿出兩盒肉罐頭讓負責做飯的高瀨放進粥,給她們增加些熱量。
至於那頭死狼,由於已經凍硬不好剝皮,所以我把它拽到洞,等明解凍後再剝皮食用。雖然還有許多工具和車廂的大箱子沒有搬回來,但我今實在是太累了,再也不想動。
在女人們忙碌著整理自己有限的東西時,我仰躺在自己的床鋪上,瞪著凹凸不平的洞頂想心事。
“難道我真的就要在這安家了嗎?”我一遍遍的問自己。
我不敢相信昨我還是一個蘇軍戰士,但今卻成了一個偷走戰俘的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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