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君,我們真的要去那棟房子嗎?”在幾顆鬆樹後,大江由美聲問我。
“嗯。”我簡單的哼了一聲,眼睛卻一直盯著前麵不遠的兩棟房屋。那兩棟木屋離得很近,從我的方向望去,相互交錯掩映著。再往外,就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樹林。
那是我唯一沒有去過的地方。也是我找到藥物的唯一希望了。
但是,一行歪歪扭扭的熊跡也正好通向那邊。
那頭熊可能就在這兩棟房子附近轉悠,也可能吃飽了進入樹林去。
我很後悔當初沒有趁機打死它。
現在它已經成了我搜尋藥物的強大威脅。
我和由美借著那幾顆樹的掩護傾聽了一段時間,並沒有聽到什動靜。
這時,月亮已經升到很高的位置,雪地的反射讓這的能見度達到很遠。我甚至能看清三十多米外那棟木頭房子的窗欞。
但不知為什,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兩棟木屋就像童話中巫婆住的地方一樣,藏著無盡的危險。而我搜索過的四棟房子居民匆忙離開的痕跡也增加了這種猜測。這種不清的惴惴然讓我遲疑不前。
如果我們現在回去,沒有人會我們什。
畢竟,我們已經努力過,隻是遇到了不可預測的危險。
但是當我想到山本純子那隻腐爛發黑的腳時,我不禁咬了咬凍得冰涼的牙齒。
“無論如何也要拚一下!”
“由美,一定要注意觀察身邊的動靜”我輕聲交代著,提槍就向離我們最近的那棟屋子跑去。
大江由美也端著sv半自動步槍緊跟在我身後。
當我衝到那棟房子的門前時,並沒有立即開門,而是靠在牆角向另一棟房子那邊望了一會兒。
熊的足跡就是從這棟房子門前繞向臨近的那棟房子的後麵去。
讓我感到幸運的是,我並沒有在那棟房子附近看到熊的蹤影。
“也許它已經去樹林了吧。”
我想著想要推開房門。誰知道這棟房子的門卻是鎖著的。
我不想費力去砸那拳頭大的鎖頭。
於是走到窗前直接用槍托砸碎了一塊玻璃,將手伸進去打開窗插。
“你先進去。”我推開一扇窗,先把大江由美推進屋子,然後自己也爬進屋子去。
當我伸腳跳下窗子時,卻被什東西絆了一下,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一扶,按住了冰涼的肉質。
這時,大江由美劃亮了一根火柴。
昏黃的光亮下,眼前的情形讓我的心都快蹦了出來。
窗下躺著一個全身裸露的婦人。而我的手正按在她脂肪肥厚的大腿上。
這時,大江由美也看清自己腳下還躺著一具屍體,嚇得驚叫一聲,手的火柴也撇出老遠。
屋子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荒村夜,我和由美跳進了一座躺著屍體的空屋子,這種氣氛任誰都會頭發倒豎。
“由美,不要怕!”我抑製住心的恐懼,從衣兜掏出蠟燭點燃。
大江由美畢竟是軍醫院的護士,對屍體什的見過太多,雖然嚇得渾身顫抖,臉色死灰,但還能保持住鎮定。
“這到底是什情況?”
我端著蠟燭照著這間屋子。觀察著麵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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