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口有些感染了,所以你要注意休息。”山琦美智子一麵用伏特加酒沾著我肩傷上的紗布,一麵嚴肅的。
“嗯。”我哼了一聲,一麵把豬油塗在步槍子彈上。
當山琦美智子將粘著汙血的紗布從我肩上取下來時,我疼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要是有青黴素就好了。”她看著我的傷口,本能的。
然後她將消炎藥粉撒在傷口上,又細心的替我包紮起來。
她的動作很輕,也很準確,冰涼滑嫩的手指不時輕輕擦在我背部的肌膚上,讓我覺得很癢。
“我肋骨上的傷什時候能恢複?”我嗡聲問道。
山琦美智子打開圍在我胸圍上的白布,用手按著傷處又檢查了一遍。
“雖然骨頭沒有移位,但畢竟是折斷了。如果恢複好的話,也要三個月。”
我曾讓奈子用兩麵鏡子照著我的背部觀察傷處。
在背部肩胛骨下,一大片的淤青。
那頭熊的力量極大,我被它一擊之下,隻折斷了兩根肋骨也算是幸運了。
“謝謝你,美智子醫生。我知道了。”我毫無感情的著,又拿起步槍開始拆卸並擦拭保養。
“那些匪徒很凶惡?”山琦美智子一麵把手從我臂下掏過來替我纏繃帶,一麵輕聲的問。
“嗯,他們殺了好多人。包括女人和孩子。”我更用力的擦拭槍件。
“福生君,我想對你,我和其他人都受過軍事訓練,我在前幾年甚至去過前線…”她猛地想起了我的身份,於是不再話。
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在為我擔心。想要替我分擔防禦土匪襲擊山洞的責任。
但是她又怎能想到,我要對付的是一些訓練有素的日本軍人。
她在被我救回來後,一直表現的很低沉。也許是覺得她的冒險行為實在失敗,挫傷了她的自尊。
“美智子,謝謝你。我會保護你們不收傷害的。”我。
“唉…”她輕輕歎了一口氣。
“福生君,您之前有過愛人?”她忽然問。
我搖搖頭。不知她今為什突然問這些。
“也許我不該這些,但如果你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情的話,也許你就會理解我為什非要回日本。”山琦美智子完,落寞的站起身來要離開。
“我想去采些草藥,希望你能同意。立華早苗的病還需要調理。”她望著我的背影。
“好哇,我正好想去山那邊。”我。
我們雖然都壓抑著,盡量表現出對對方的冷漠和客氣。但她今的話,卻讓我著實感動。
如果山琦美智子不是日本人該有多好。那樣我就會多出一個好助手。以山崎美智子的冷靜和精幹,我根本就不用為內務操心。
我把奈子和大江由美留下來照顧純子和立華早苗。自己則帶著其他人一起到山那邊去。
我曾經在河麵上鑿出一眼冰窟窿。現在那個冰窟窿已經重新凍住,隻是凍層並沒有之前厚硬。隻要再用鐵鑿一下,就可以重新打通。
我想趁山琦美智子找藥的機會,領著高瀨希美和其他人多抓一些魚回去。
洞的肉已經所剩無幾。那些女人也吃個夠了燉肉,應該讓她們換換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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