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這個愚蠢的臭女人,這樣的話,你也相信!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黑澤的關係?”那個叫山本的男俘氣急敗壞的喊道。
“是呀,山本,你這樣做是對的。這個女人不僅愚蠢。而且非常*。我就親眼看到過她和高倉也有過羞恥之事,她就像條母狗一樣搖尾求歡!”另外那個男俘也連忙。
似乎傷害這個女人,就會得到我的青睞一樣。
“你們怎可以這樣呢!你們在和我歡愛的時候,可是從來都沒有這樣。我真的不想活下去了。”愛川美織捂著臉傷心的哭了起來。
我對山本和那個男俘對待愛川美織的醜惡嘴臉感到十分惡心。
對愛川美織亂七八糟的私生活也非常不屑。不過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厭惡表情,若不是我嚴厲製止,恐怕他們連那些醜陋不堪的細節也都要供述出來。
我注意到這幾個人穿得果然都十分單薄。這個山洞由於深處地下,又靠近地脈溫泉,所以溫度可以保持在零度以上。他們是匆忙中逃跑的,並沒有穿禦寒的衣服。
這明他們並沒有謊話。
“愛川美織,你是從哪兒進到洞來的?”我問。
“她從通氣孔爬進來的,然後從麵打開門放我們進來!”山本又搶著道。生怕回答晚了我會斃了他。
“是的,隻有這個女人才爬的進來!”山本旁邊的那個男人也緊忙補充道。
他倆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把其他那兩個男俘急得直張口瞪眼,卻搶不上話。
“川崎,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呀?你們為什這樣忘恩負義。難道你們不是也不想在嚴寒的夜凍死在外麵?”愛川美織似乎也覺得自己“罪惡深重”,她絕望的衝山本旁邊的那個男俘喊叫道。
“算了吧!你還不是為了你自己?否則你也不會讓我們先來你的房間替你拿東西!”川崎臉紅耳赤的嚷道。
川崎,美智子的丈夫不也姓川崎嗎?所以她才隨夫姓叫川崎美智子。
但她的丈夫已經死在中國戰場上了,而且我相信以美智子的眼光,也絕不會看上這種卑鄙懦弱的男人的。
不過這個川崎卻無意中為我提供了一個很有價值的信息。
原來我們睡的那個洞室是愛川美織的閨房。他們為了取東西才和我們撞了個正著。否則,如果我們睡在其他洞室內,也許這幾個日本人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得手逃走了。
我也永遠無法得知,他們到底是如何進來的了。
不過,想到她在那張大床上不知道和幾個日本人顛鸞倒鳳,我不禁渾身不舒服。
幸虧我是穿著衣服躺上去的。否則真的要好好洗個澡才好。
“你要找什東西?”我看向愛川美織。
“她要我們取她的衣服還有工作日誌。”山本和川崎又開始爭相道。
“砰!”我一拍桌子,惡狠狠的盯著他倆,“難道你們聽不懂我在問她話嗎?”
山本和川崎見我陡然發怒,臉一下變得蠟黃,眼睛緊張的看著我。
其他兩個男俘此時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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