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佐藤他們三個男俘拖著雪橇在前麵行走。
“如果見到你們的同夥兒,我希望你們能盡快逃走。否則,你們身上的大衣,可能要保不住了。”我幽幽地。
“是,是。”山本和川崎點頭哈腰的答應著,一麵感激的看著我。我
他們應該還記得黑澤在逃跑的時候,是怎搶走了他們的衣服並拋棄他們的。
然後,我又看向愛川美織。
她因為被我發現了她儲藏*藥物的隱私,現在再看我的時候很害羞。
這個女人雖然和那些日本人做羞恥的事情,但還想在我麵前保持著女性的矜持。
“美織姐,今的氣很好啊。你看,空是多的藍,這的空氣也很清新呢。這的景象是不是可以和日本的北海道媲美呢?如果你想家的話,就唱唱你們家鄉的歌曲吧。”我。
我知道愛川美織是北海道出生的。
“哦,如果您想聽的話,我就唱給您聽吧。”愛川美織不知我今突然抽什風,但她還是像犯了錯誤被懲罰的學生一樣乖乖的。
就這樣,山本一郎他們在前麵拉雪橇,而愛川美織則跟著他們後麵輕聲的唱歌。我不得不承認愛川美織是個多麵手,她的歌聲很美。而且身處異國他鄉,又經曆了這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她的歌聲包含著悲傷和淒涼。
“嗚嗚嗚,我想我的老媽媽,她一定還在家等著我呢。”山本一郎聽著聽著,忽然掩麵哀號起來。
我看見佐藤和川崎也兩眼噙淚,似乎也十分的感動。
我把高瀨希美和伊琳娜叫到一旁,“聽我,咱們就跟在他們後麵,盡量把武器藏好,如果那些日本人出來,也不要先急著開槍,隻隱藏好自己就行。等他們中了埋伏,咱們再一起開火兒打他們。”
直到這時,她們倆才知道我原來是設計了一個計策。
我們從洞出來的時候,都穿著日軍的大衣,我和高瀨又都是黃種人,所以隻要我們不暴露出身份,那些日本人很可能會誤認為我們是和愛川美織一起被遺棄的日本探險隊成員。
就是伊莉娜有些麻煩。
那些日本特戰隊員們一定會很細心謹慎,如果我們露出一點破綻,就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甚至招致冷槍的襲擊。
因此我特意檢查了一下她的裝束。將她亞麻色的頭發掖進風帽去,又把她的圍巾向上提了提,以遮蓋她高聳的鼻梁。
伊莉娜對我如此細致入微的“護”感到十分的興奮,她海藍色的眼睛充滿溫情的看著我。
“瓦西,你真是個很好的人。”
“伊琳娜,一定要保持鎮定,一切都要聽我的指揮。”我鄭重的交代。
我和兩個女戰士排成一列,與雪橇保持著一二十米的距離前行。
這個距離既能讓我不至於失去對戰俘的控製,也可以躲避手榴彈彈片的傷害。
“福生君,他們會上當嗎?”高瀨希美緊走幾步在我身邊問。
“希望吧!”我目光凝重的望向兩旁的樹林。
按照我的推斷,如果那些日本人還躲在附近的樹林,他們就一定能夠聽見愛川美織的歌聲。
對食物和保暖的渴望,會讓他們出來搶奪雪橇上的裝備。
隻要他們掀開蒙在雪橇上麵的毯子,就會牽動手榴彈的音信,引起爆炸。
這種手榴彈的殺傷半徑在十米以上,到時候那些日本人想跑都來不及。
但是,他們究竟會不會注意到我們呢?
我心還是沒有底。
畢竟,我們已經往山下走了十幾路,可是那些日本人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要是有“乖孩子”在就好了。
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我的那條忠誠的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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