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機去找補胎材料的時候,我和謝洛夫談了很多。
當然話題都是圍繞著他所熟悉的那個戰俘勞改營。
毫無戒心的謝洛夫談起那來,就像遇到了知音,滔滔不絕的著自己在那服役一年半所經曆的事情,還有他對戰俘勞改營所了解的情況。
我把他所的戰俘營的位置,名稱、規模,看守人員設置等情況都記在心。
如果我萬一不能把這些女人在途中就截下來,那也隻有在戰俘營想辦法了。
半時後,司機喪氣的空著手回來。
“謝洛夫少尉,看樣子我們得回鎮子去找個輪胎了。這太窮了,什都沒有。”他攤著手無奈的。
“好吧。這都是你們惹的禍。那就回鎮上找吧。”謝洛夫皺著眉頭。
“謝洛夫少尉,請您下車話。”司機神秘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謝洛夫叫下車。
難道那個老司機發現是我搞的鬼嗎?
我心想著這種可能。但是卻裝著坦然的樣子,仰在座椅上。
沒有抓到我的手,我是不會承認這件事的。
我正想著,謝洛夫繞到司機側的窗前,敲了敲窗子。
“瓦西上尉,您能幫我一個忙嗎?”他帶著幾分羞澀的。
“哦,看,要是能幫上你最好。”我呼的坐起來,誠懇的看著他。
“我的司機想借您的車子回鎮上一趟。您知道,這實在太簡陋了,連租車的地方都沒有,而我們又需要去買輪胎。”他焦急的道。
如果我不借給他車子,他也不出來什。畢竟,我們並不屬於一個部隊,也沒有什太多瓜葛。
另外,阿申聯科正漫山遍野的找我。如果讓他發現了車子,會不會順藤摸瓜找到我?
但如果我找理由拒絕的話,也就失去了進一步和謝洛夫交好的機會。這一路上,我還需要他的“配合”。
所謂富貴險中求。
現在已經就快黑了。卡車司機回到鎮子也應該是半夜,沒有人會注意他駕駛的是誰的車輛。另外,阿申聯科再著急,也不至於在路上設卡堵截我。
因此我大方的道,“謝洛夫,你不應該跟我這樣客氣,我去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還需要你幫忙領路呢。車子可以借給你用。”
“這真是太好了。”謝洛夫見我如此爽快的答應他。感動得向我敬了一個軍禮。
“謝洛夫少尉,我們是朋友,所以不要那多客氣的話。”我笑著拍著他的肩頭。
“瓦西同誌,您是我見過的最好的軍官。我為能認識您而感到榮幸。”司機一麵高興的著,一麵跨進駕駛室,發動了吉普車。
今夜,大家算是走不了了。
因此謝洛夫安排那些士兵輪流看守車上的女犯人。其他人就在吃飯的那個飯館休息。
我和謝洛夫都在一個房間休息。
期間,我有意無意的和他提到了士兵們想要性侵女犯人的事情。 並且透露出那些女人其實患病的事情。
“如果他們染上病,那純屬於自己找的。”謝洛夫氣憤的。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謝謝你,瓦西上尉。如果你不提醒我。勞改營的那些醫生也許根本就不會仔細檢查她們。那樣,疾病可就會擴散了。”他憂心忡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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