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代替黑麵包當口糧的當,日本戰俘們幾個月來第一次超額完成了生產任務。
那些蘇聯看守難以置信的看到,這些戰俘用空前的熱情進行工作。以至於他們懷疑這些日本戰俘是不是有什陰謀。
我如約的把大米按照人頭發放給他們,讓他們自己評定誰該分多少米。
吃飯的時候,整個戰俘營區都彌漫著大米飯和大米粥的香味兒。
戰俘們的臉上都浮現出難得一見的笑容。
我相信波地羅夫一定從不止一個渠道監視並獲取戰俘營區內部的情況。但“初戰告捷”的我並沒有自得自滿。
波地羅夫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對戰俘的掌控權的。
另一個好消息也令我振奮。
維塔斯軍醫和伊莉娜、鬆島加代子她們已經到了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
這也意味著我身邊又多了幾個幫手。
按照我在戰俘勞改營的級別和地位,我本應該享受一輛專車。但由於波地羅夫對我的輕視和打壓,我
連上次去市買辦公用具也是“借”的後勤部的貨車。
我接管戰俘營區的管理權後,波地羅夫也沒有提給我配車的事兒,相反。基洛斯基雖然不用巡視營區,但還霸著一輛吉普車不放手。
我知道在這,車子象征著地位和權力,因此借著這次機會,想把自己該“擁有”的東西奪回來。
我找到了波地羅夫,要借一輛車去市接自己的家屬。
這樣方便些
。
正要利用我的波地羅夫並沒有想別的,立即將自己的車子派給我用。
“不,這倒不必,我的車技不太好,萬一把您的車子刮碰了就不好了。再,我不在營區,萬一營區有什事兒,您沒有車子,去營區查看也不方便。我還是用基洛斯基那輛舊車吧。”
我謙遜的道。
“那也好。瓦西政委,我原本想下次報計劃的時候,專門給你配一輛專車的。既然你現在急著用,我這就讓基洛斯基把車子給你準備好。”波地羅夫見我剛管理戰俘營區,戰俘們就完成了生產任務,心正高興,對我這個合理的“要求”立即答應下來。
當我從基洛斯基手接過車鑰匙的時候,他敵視的看著我。“瓦西政委,這段路的路況不好,您可要多加心,可別會出了什事兒。要不我送你去?”他用陰沉的聲音對我。
我知道他怕我就勢把車子據為己有。
“這個倒不用,你還是堅守自己的崗位,多為波地羅夫營長分憂吧。”我一把奪過他手的車鑰匙,大模大樣的把車子開走。
留下基洛斯基陰測測看著我帶著一溜雪霧離去。
“謝洛夫,在我離開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多加注意,千萬別要讓營出什事!”我嚴肅的叮囑道。
“瓦西政委,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用心的。”謝洛夫中尉鄭重道。
他是一個責任心極強的人,所以我完全相信他會忠於自己的職守。
但我並不敢保證營其他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不會趁機搗亂。畢竟,我的一係列新政觸及了太多人的既得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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