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那兩個實施暗殺的戰俘帶到我這,我會親自審問他們的。”波地羅夫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是。”基洛斯基站直身體,輕聲應道。
“那,我可以去營區了嗎?”我平靜的看著波地羅夫。
他正托著腮像是在沉思。
對泉的刺殺事件已經讓他忘記了叫我的初衷。
這個老謀深算的人已經敏銳的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唔,瓦西政委,我聽你的家屬今剛剛搬來,難道你不用去陪陪她們嗎?”他出奇的表現出和善了一麵。
“營長同誌,我必須在今夜處理好這件事,明,礦區生產必須恢複正常。我不會因為這件事而耽誤生產任務的。”我堅決的。
“那就辛苦你了。”波地羅夫用低沉的聲音道。
我從他深不可測的眼神看出了讚許。畢竟礦區生產才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事情。
而戰俘營區接連出現的事情,讓他對能否在新任管理局局長那得到信任而剛到憂心忡忡。
從波地羅夫那出來。我深深出了一口氣。
現在,泉能否活著,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我不相信基洛斯基會真的配合波地羅夫找出刺殺事件的幕後真凶。
因為我隱隱感覺,這一係列的事情與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原因很簡單,我“奪取”了他在戰俘營的管理權。這讓他顏麵大失。
他一定會千方百計的向波地羅夫證明,我接手戰俘營,隻會讓礦區越來越亂,而不是越來越好。
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也許也是個機會。一個證明我自己價值的機會。隻要波地羅夫認為我對他十分有用,他就不會輕易排擠我。而基洛斯基這個莽漢,隻會越來越受到疏遠。但我知道波地羅夫不會喜歡聰明人。基洛斯基雖然頭腦簡單,處事粗暴,但他對波地羅夫卻忠心耿耿。一旦營區生產危機得到解除,波地羅夫很可能會再次想起我的越權行為。波地羅夫既然決定親自審問那兩個日本戰俘,他一定會得出真相。但我相信他不會對我實話實。也許,他還會把真相淹沒起來,隻宣稱是戰俘之間的內鬥。從而證明我的行為是錯誤的。所以,泉必須活著!”我心暗想。
基洛斯基已經去調那兩個肇事戰俘了。所以我再去審訊他們也沒有意義。
因此我開車徑直去了醫務所。
當我走進醫務所的時候,助理醫師和三個護士正坐在一間診室神神秘秘的聲話。
顯然,波利諾娃所長的被抓讓她們感到無所適從。她們在等待結果的同時,對自己的未來命運也充滿擔憂。見我進來,她們立即都閉上了嘴,緊張的站了起來。
“你們的維塔斯所長在哪兒?”我看了她們一眼,她們已經換上了平時的服裝,這明對泉的手術已經結束了。
“瓦西政委,您回來的正好,手術結束了,那個日本……”這時,維塔斯從處置區端著手走了出來,見到我,他臉上充滿了興奮和激動。
“我們去你的辦公室。”我急忙用眼神製止住他繼續話,同時示意他到所長辦公室去。
維塔斯下意識地看了那幾個蘇聯醫護士一眼,衝我會意的點了點頭。
“維塔斯,泉他現在的狀態怎樣?”等他關上辦公室的門,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瓦西政委,人是救過來了。隻是還需要觀察一晚上,但我相信他會沒事兒的。”維塔斯壓低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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