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警察局的時候，葉卡捷琳娜已經在那了。

    她的額角上貼著紗布，眼眶有些青腫，其他倒是沒有什事情。

    “瓦西，你沒有事兒吧？”她見我進來，連忙站起身迎了過來。

    如果她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指不定要嚇成什樣子。

    我見加加林也在，於是淡淡的，“沒有事。我不是好好的？隻是，恐怕要有人失望了。”

    加加林看了我一眼，並不以為然。

    “葉卡捷琳娜夫人，這件事警察局一定會調查清楚的。既然瓦西廳長已經沒有事了，我現在送你回去吧。”他殷勤的道。

    “謝謝你，加加林先生，今多虧了你的幫助。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走，我要和瓦西一起等待調查結果。”葉卡捷琳娜。

    “葉卡捷琳娜夫人，請你相信我，我在警察局還是認識很多朋友的，他們一定能夠嚴肅處理這件事情的。您剛受了傷，正應該好好休息。”加加林堅持道。

    葉卡捷琳娜本來就不喜歡加加林這種黏人的癩蛤蟆，但他剛幫助過自己，又不好發作，隻能保持沉默。

    加加林見葉卡捷琳娜打定主意要和跟我在一起，喪氣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悻悻的走了。

    “你和加加林有過節？”加加林走後，葉卡捷琳娜悄悄問我。

    我知道她絕頂聰明，再也沒有瞞她的必要，於是點點頭。

    “他的父親倒是一個好人。”葉卡捷琳娜知道我不願意多，於是歎息了一聲。

    她穿著晚禮服，在宴會上風采照人，但經過一場車禍，白禮服有些地方已經蹭黑刮破，半夜氣溫又低。

    於是我脫下自己的西裝給她披上。

    “不，我不冷。”她想要拒絕，但又抵不住我體溫的誘惑，於是拉緊了衣襟緊靠在我身邊坐下。

    經過這一場意外，我能感覺到她對我的態度變得十分依賴。

    隻是，鑒於我們的特殊身份，所以她盡量克製著自己的情感。

    事故調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很對不起，葉卡捷琳娜夫人，這是一起意外的車禍。肇事司機一死一重傷。現在我們著重要調查的是接下來發生的那起嚴重的聚眾毆鬥事件。所以您和瓦西先生可以先回去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會另行通知你。”

    調查事故的警官。

    “怎可能是這樣，他們明明是故意撞向我們，後來又試圖過來傷害我們。”葉卡捷琳娜驚訝的問。

    “唔，我們也是根據現場的痕跡來分析判斷的。至於那兩個司機，他們似乎都死傷於後來發生的群毆。”警官。

    事故現場上發生了打鬥不假。但是我想不到那兩個司機現在都不能話了。

    這愈發讓我懷疑是他們是被指示人故意滅口的。

    而且這場針對我的群毆事件出了人命，秋明絕對脫不了幹係。

    “我想見見謝廖沙警長或者和他通個電話。”我。

    “對不起，瓦西先生。謝廖沙警長已經出差了，要過幾才能回來，這起案件現在由我來負責。”那個警官。

    聽謝廖沙並不在莫斯科，我心一涼。我在莫斯科警察局就受到過無端的誣陷。這些警察辦案其實也深受上級的影響。他們暫時動不了我，很可能會對秋明下手，以砍去我的左膀右臂。

    “那個重傷的司機在哪兒，傷的是什地方？”我急忙問。

    “這個與以後的案件采證有關，我不方便。對不起，我還要審問犯人。”那個警長歉意的衝我點了點頭，然後扭身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