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地下室猜測著未來的命運。這時從上麵走下四五個魁梧的漢子,
年久失修的木質樓梯被他們踩的咯吱吱直響。
“現在邊境那邊風聲緊。我們必須要換一個通道出去。所以你們必須再交一千法郎才能走。”那個為首的漢子甕聲甕氣的。
“我們已經把錢全給你們了啊!”
“我們沒有多餘的錢。在走的時候你們已經收足了我們的錢啊。”
和我同來的那幾個人毫無底氣的抗議著。
“不交錢,你們就在這等著警察來抓你們!反正我們不會帶你們走!”那個漢子蠻不講理的吼道。
他身後的幾個隨從也拿著刀槍棍棒在地下室敲桌子踢凳子嚇唬著。弄得這些人都紛紛躲避。
有一個男人似乎抵不過這種氣勢,哭喪著臉從衣服最層翻出幾張鈔票出來。
“這是我最後的錢了。”他嚇得差點哭出來。
那些蛇頭一把將他手的錢奪走,又把他手上的一枚金戒指擼了去。
其他幾個人見狀,也被迫就犯,自己身上剩下的錢都被那些蛇頭搜刮了去。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兒實在沒有錢,苦苦哀求著那些蛇頭。
“沒有錢好辦。去陪我們兄弟幾個玩玩就行。”那幾個幫凶*著用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抓,並試圖把她脫上樓。
地下室頓時響起女人驚恐萬狀的嘶叫聲。
此情此景,不禁讓我想起在坑中那些日本人欺淩虐待蘇聯村民時的情形。
我心氣得恨不能把這些垃圾全都幹掉。
但我提醒著自己,現在不是在荒原,如果我和這些蛇頭發生火拚,我就沒有機會從法國去瑞士了。
“你,錢!”那個領頭的蛇頭見嘍囉們已經搜羅得差不多。
嘿嘿獰笑著向我走了過來。
路易一定是沒有把我身上有槍的情況告訴他,所以他靠得我很近,離著我一米多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既然那些蛇頭隻想多搜刮點錢,我倒不願生出太多是非。對我來,錢就是用來了事的。因此我從錢包掏出兩千法郎遞給他。“我和我女朋友的。”
那個蛇頭見我如此聽話,得意的笑了笑。然後一把將錢奪了過去塞進腰包。
“不夠,你們要一人兩千法郎。”他。
“為什?”我盯著他的眼睛問。
“因為你們不是法國人,所以要多交一倍的錢。”他歪頭看了看身邊的同夥,似乎為自己的理由感到十分得意。
“如果我交了錢,你還會再生出別的理由吧?”我心已經動了殺機。
“不,我是有信譽的。隻要你再交兩千法郎,我們絕對會把你們送出過境。”那個蛇頭陰險的笑著。
我日常出入麗都會所,所以身上倒是總帶著不少錢。
但是在出發之前,我已經給了約翰五千法郎。現在又交了兩千,錢包的現金已經所剩不多。
我知道這些蛇頭不把我們搜刮幹淨,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好,我再信你一次。”我冷冷的著,把錢夾都給了他。
他拿過去看了一眼,見錢包隻有一千多法郎,搖了搖頭,將錢夾揣進自己的衣兜。
“你還欠我幾百法郎的。所以我們的約定無效了。”
“是啊,錢不夠就不能走。要不就讓你的妞陪我們玩玩。”那幾個嘍囉早就垂涎伊莉娜的美色,紛紛湊過來嬉皮笑臉的想要拉伊莉娜。
“放肆!”伊莉娜脾氣火爆,怎能輕易受辱,她呼的站起來,扇了那個想拽她的男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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