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院子觀察外麵的情況，從外麵忽然跳進來兩個人進來。

    趁那兩個人立足未穩，那幾個看家護院的保鏢一擁而上，將他們按在地上，想要把他們捉住扔出去。

    但那兩個人掙紮嘶叫著，怎也不肯出去。

    這時，外麵的槍聲又響了起來，接著就是一陣陣刺耳的警笛聲。

    看樣子警察已經參與進來了。

    “把他們抓過來，問問外麵究竟是怎回事兒？”我低喝道。

    “快，快把他們弄過來，注意別讓他們傷到瓦西老爺！”老鴇子見我發話，連忙叫那幾個保鏢把那兩個跳進院子的人連拖帶拽地帶到我麵前。

    我見那兩個人穿得很破舊，頭發胡子蓬亂，像是破落的流浪漢。

    “街上發生了什事？你們為什跑到這來？”我用沉穩的口氣問。

    “老爺，我們本來隻是想看看熱鬧，誰知道不知怎地，警察就開始打槍。我們沒處跑，所以就想躲到這來！”他們見我器宇軒昂，不像尋常人的樣子，連忙道。

    “警察無緣無故開槍打人？”我心一驚，沉吟了一下。

    “胡，州的警察怎會無緣無故的開槍打人，一定是你們犯了什案子，如果不如實的話，我就讓人把你們送到警察局去！”我假意發怒，低聲喝道。

    “老爺，我們真的沒有謊，是霍爾木茲局長率先開槍的。不信你可以問問街麵上的人！”那兩個人聽我要把他們送到警察局去，嚇得連連衝我作揖。

    “霍爾木茲率先開槍？”我情不自禁地皺起眉頭來。

    如果其它警察胡亂開槍傷人，我還有些不信，但他們是霍爾木茲開槍，我倒是信了九分。

    連帶著老鴇子和那幾個保鏢，聽這件事後，都禁不住有些發毛。

    “霍爾木茲局長為什開槍？”我沉吟著問道。

    “這個我們真不知道，我們倆隻是喝了點酒，閑著無聊，想到**門口看看麵的姑娘！老爺，求求你放過我們。”他們倆見我追問，叫苦不迭的道。

    “如果你們到了法庭上，也會這樣？”我厲聲問道。

    “當然，老爺。我們又沒有惹什事情，我們完全是無辜的。”那兩人磕頭作揖的。

    我覺得他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撒謊。於是對那幾個保鏢，“先把他們兩個看住，別讓他們餓著。明我倒要他們做個見證。”

    這時，聞聲從屋出來的屠格涅夫連忙湊向我，“我的瓦西老爺，您最好別管霍爾木茲的事情。他一定是在捉賊，別的並沒有什！請您相信，我完全是為了您考慮著想。”

    我知道他是害怕我和霍爾木茲起衝突。

    屠格涅夫已經侍奉過幾任州長。也算是經曆豐富。他能這樣，明霍爾木茲已經不止一次這樣幹過。而且前任州長也一定在這上麵吃過虧了。

    “是呀，瓦西老爺，警察抓賊，公事公辦，那些人一定是聚眾鬧事，所以霍爾木茲局長才開槍鎮壓呢。”這時，驚魂稍定的老鴇子也跟著道。

    “聽我的，按我的去做！”我冷笑—聲道。

    “是，老爺。”那幾個保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鴇子，見老鴇子拗不過我，連忙答應一聲，扭過那兩個流浪漢就走！

    這時，街上已經安靜下來，我叫屠格涅夫把車子發動，自己坐在車後座上，指使著他把車開出去，沿著事發地點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