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張浩等人手上已經有了不少命案的資料,但這隻是白夫人手下粗略調查之後的結果,所以他們不得不再親臨現場,看看還有什遺漏的。
張浩自然不好話,所以他隻是跟在白千璽的身後,畢竟她的身份比張浩要方便很多。
眾人先到了餘鬆柏的住處,那是一處西式的院,門外還有兩個餘家的守衛在把守,但似乎也隻是做個樣子,不然怎會讓餘鬆柏失蹤了?
“白姐,你來了。”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第一時間迎了出來,和餘鬆柏身邊的眾多女人不同,這女人皮膚蠟黃,相貌極為普通,是那種在大街上見過一麵就立刻會忘記的那種類型。
“你是?”白千璽很顯然沒有料到餘鬆柏身邊會有這種貨色。
“我是餘二少爺的貼身侍衛隱夕。”隱夕幹脆地答道,並沒有過多的話語,甚至一句為自己開脫的話都沒有。
“我們隻是到這來看看,餘鬆柏的房間在哪?”白千璽問道。
“白姐請隨我來。”隱夕完便開始在前方引路,直到二樓的一間臥室門口才停了下來,“這就是餘二少爺的臥室。”
白千璽隨意地往房間你看去,並沒有什吸引眼球的東西,唯獨讓她不屑的&l;就是床頭的一大推藥物和情趣物品,看來在失蹤之前,這二少爺一直在這翻雲覆雨。
“這餘鬆柏平常出去的多嗎?”白千璽接著問道。
隱夕點頭道,“餘二少爺交際極廣,所以經常外出,又不許我們跟著,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失蹤了,我們也不知道以後怎和老爺交待。”
張浩聳了聳鼻子。什叫交際極廣?分明是四處沾花惹草,真不知道這凶手為什會選擇殺他。
“那你們昨晚上都在哪?”白千璽又問道。
隱夕不緊不慢地答道:“都是下人,又怎敢四處亂走,我們無非在房打打牌消遣消遣。”
“都是這樣的嗎?”白千璽接著問道。
“差不多吧。”隱夕點頭道,“除了門口站崗的兩個,都差不多都在屋待著。”
“差不多?”白千璽疑惑道。
“當然。有時候也會上個廁所,所以我也不敢把話絕了。”隱夕點頭道。
“那上個廁所要多長的時間?”白千璽又問道。
“不到十分鍾吧。”隱夕回答道。
“那昨晚上是誰執勤?”白千璽最後問道。
“我和段。”隱夕答道。
“那你們一直都沒有離開嗎?”白千璽皺眉道。
“白姐,你們不會懷疑我們對餘二少爺不利吧?”隱夕忙忙搖頭道。
“隻是隨便問問。”白千璽輕輕搖頭道。
白千璽有看看了劉欣葉,示意她還有什要問的,但是這種突然失蹤的案件是最沒有頭緒的,所以他也隻是搖了搖頭。
白千璽轉而看向了門口的兩個守衛,他們都麵無表情,眼戴墨鏡,就像一尊石像。
“你們昨晚都在屋打牌嗎?”白千璽對著守衛確認道。
守衛們沒有話。但還是有一個守衛的頭略微偏了偏,證明他們還是兩個活人。
“白姐,不好意思,這是餘家的規矩,凡是負責執勤的人除了有突發狀況,否則是不能出聲的,更不能閑聊,所以有什問題盡管問我。”隱夕解釋道。
“沒什了。打擾了。”白千璽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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