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張先毫不猶豫的搖頭道:“白族長,你看外麵的都已經黑透了,我這個人膽子本來就,而且今晚又有老鼠精在暗處作亂,我一個人去的話,怕是會有去無回啊!”
“那你就憋著啊!”均漫不經心的提醒。
“這會憋死人的啊!”
張先難為情的望著眾人,用哭喪的語氣解釋:“我這個人吧,隻要一著急,就容易上廁所,如果不讓我去的話,我會被憋死的!”
聽他如此絮叨,我隻能無奈的妥協道:“行行行,陪你去還不行嗎?”
‘不過我得提個條件啊,陪你去上一次廁所,至少一萬塊。”
“今陪你上了八次廁所,你給我十萬,如何?”
“十萬就十萬!”
張先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然後拉著我的手快速往門外走去,隻留下屋內一群人哄堂大笑。
待二人都踏入到了正亭外麵的夜色中之後,張先拉著我的手又緊了幾分,眼神也開始四處掃視起來,仿佛在觀察是否有危險。
見他如此警惕,我不由得笑道:“張先生,你不必如此緊張。”
“早在出門之前,我的神識就已經鎖定了這花園的一草一木。”
“哪怕有一個爬蟲的行動,都逃不過我的法眼。”
“所以你盡管放心好了。”
“是嗎?”
張先故作輕鬆的反問一句,手上的力道則輕了幾分,不過仍然抓著我的手,並沒有要完全鬆開的意思。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回廊另一端的洗手間門口之後,張先毫不猶豫的拉著我的手往洗手間走。
為此我連忙拖住他,鬱悶道:“張先生,我今下午看你撤尿看了八回了,晚上這回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觀戰了,你自己去撤尿行不行?”
“我在外麵等你,有什事情你叫我就行了!”
張先毫不猶豫的否決:“不行,跟你在一起我心才踏實,隻有寸步不離,我才能有一絲絲的安全感,白族長,你就行行好啊。”
“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我忍不住斥道:“張先生,世界上最稱職的保鏢,也不可能隨時隨地陪老板進洗手間吧,而且一個下午就是八次,這成何體統啊。”
“白族長別生氣!”
張先一臉堆笑的勸解道:“這樣吧,你這次陪我進去撤尿,我再給你加五萬,一共十五萬,如何?”
“哈哈。”
聞言我不由得大笑道:“張先生,我剛才在客廳隻是開玩笑逗你的,你還當真了啊?”
“我白一陽是一名有風骨的祝由子弟,怎可能隨意收你的錢!”
“那可不行。”
張先忽然一本正經的望著我,信誓旦旦道:“白族長,此言差矣啊。
我張先雖然身在官場,但我們家族名下,也是有好幾家企業的。”
“所以我的身份也算是半個商人,商人是最重信義的。”
“剛才我到的,一定會做到,所以該給你的,我一分也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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