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後將手中折扇一揚,便要走過去殺澤了。
原本我隻是隨口一罷了,其實也並沒有真正的要想殺澤。
畢竟澤的哥哥山本已經被我殺了,如果我再殺了他的話,那我的殺孽就當真有一點重了。
所以不等子卿動手我,已經出言製止:“散人慢點,我還有話要!”
子卿轉過身來莫名的望了望我,詫異道:“莫不是白族長想要親自動手?”
“不是。”
我衝他平靜的搖了搖頭,緩緩道:“其實這個人也末必要殺,在我看來隻需要將他的聲帶擊毀便可以了。”
“目前他的四肢已經殘廢,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的四技基本上已經不可能再醫好了,哪怕東贏的醫術再厲害,也不可能!”
“所以現在散人隻需要將他的聲帶擊毀,那他就沒有辦法通風報信了,至於他將來的死活,那就不是你我所能管的事情了。”
“很好。”
子卿滿意的朝我抿嘴一笑,緩步走到澤的麵前,在他那絕望的眼神之中,子卿右手隨意揚了揚,澤立馬在地上痛苦的打起滾來,同時嘴又發出陣陣嘶啞的吼叫聲。
不過由於他的聲袋已經被子卿用暗勁給擊毀了,所以目前根本無法發出完整的聲音,隻能在地上痛苦的額額額叫個不停,喉嚨處就好像被什堵住了一樣。
子卿露出這一手又讓我的激動了一把。
想不到他真的如此厲害,談笑之間就擊毀了澤的聲袋,但澤的脖子處卻是一點傷口也沒有。
如此高明的手斷,當真是讓人有些始料末及。
“怎,我的行動還及格嗎?”子卿轉過身來衝我得意的笑問。
“滿分。”
我同樣回報了他一個笑容,然後盯著前方已經被嚇得癱倒在地的野郎一眼,追問道:“野郎,咱們之間應該也算是老朋友了吧?”
“是……是啊……”
野郎膽怯的與我對視一眼,戰戰兢兢道:“念……念在我們是……老……老朋友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我保證絕對不會把山海市的秘密出去的!”
“放你一條生路?”
“你覺得我會放嗎”?我咧著嘴饒有興趣的反問。
“我不知道。”
野郎痛苦的搖了搖頭,接著又哀求道:“但之前派貓又去刺殺你們的事情,都是一泉君一手策劃我,這個跟我沒有關係,請你不要殺我!”
哦……
我若有所思的沉吟道:“既然貓又刺殺一事與你無關,那我也就不與你追究了,隻是接下來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題你,如果你老實回答的話,那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你盡管問,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完完整整的告訴你!”
野郎從地上爬了起來,頗為激動的回答著,那一臉懼怕的樣子在我看來是何其可笑。
想當初在酒店頂撞我們的時候那霸氣,結果現在卻跟個喪家犬一樣落魄,一前一後當真是形成鮮明的對比。
像他這種沒有骨氣的人,我確實是不屑於去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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