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一聲中氣十足的暴喝從我們身後響起。
接著四五個警察一窩鋒的奔了上來,手提電棍將我們兩人圍的水泄不通。
我硬著頭皮站在原地掃視了包圍我們的幾個警察一眼,發現他們都是比較年輕的警員,帶隊的人似乎也就三十多歲,長得一臉的粗曠,像個活張飛似的。
“警察同誌,你不去抓壞人卻把我們圍起來,是何道理啊?”我望著旁邊那幾個倒在地上的歹徒,一臉惶惑的問。
歹徒?
“剛剛我們接到電話說有人在行凶,等我們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們在打人,現在卻還誣賴別人是歹徒?”
為首的警察大聲的質問,那種警察與生俱來的威嚴讓我的小心髒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
與此同時又不由得內心一驚,感歎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往日這個城市也有打架鬥毆的情況,但凡不鬧出點人命,警察同誌一般都是愛理不理的。
可是今天我們被人莫名其妙的圍攻後,警察立馬第一時間趕了過來,而且開口就誣賴我們是歹徒,這是不是太湊巧了?
出於對法律的尊重,我再次一本正經的強調:“警察同誌,請你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再發言行嗎?”
“你們作為人民的公仆,如果辦案都如此輕率的話,那會害死很多人的!”
說到死這個字的時候,我刻意加重了語氣,為的就是提醒他們不要冤枉好人。
為首的警察當場怒喝:“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方才我們在廣場的南麵,分明看到你們將這五人打傷,你還有什好狡辯的?”
聽到他這種無知的言論,我的內心簡直快要被氣得吐血了。
他隻看到我們打人,卻不問我們為什打人,這也太扯淡了吧?
但是礙於警察的威嚴,我也不敢大聲反駁,隻能繼續弱弱的解釋:“方才我們二人從公司出來之後,走到這就被他們五人給圍住了,他們還說什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兄妹二人也是迫不得及才出手還擊的。”
真的?
警察頭目疑惑的望了我一眼,複又走到那五個受傷倒地的人麵前,大聲質問:“你們拿了誰的錢,要消什災?”
“沒……沒有,長官,別聽他們二人胡說八道,明明是他們先挑釁我們的,我們兄弟幾人一再忍讓,他們二人仍然不依不饒,我們這才和他們發生衝突的。”
“隻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如此厲害,一招就將我們打趴下了。”
“長官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
壯漢邊說邊假裝捂臉哀嚎的樣子,那演技不去當影帝都是浪費人才了。
不過我白一陽也不是什任人宰割的啞巴,他們會顛倒黑白,我也能言善辨啊,用古人的話來說: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當下走到警察的麵前,裝作義憤填膺神態:“你這家夥居然還倒打一耙,真是豈有此料。”
接著我又稍一停頓,運起我前段時間所學的修識之術,將一小股的精神力鎖定他的眼睛,然後輕描淡寫的問:“你說是我先挑釁你們的,那你倒是給警察叔叔說說看,我們挑釁了你什呀?”
“我……我不知道……”
在我強有力的精神鎖定之下,對方瞬間感覺到一股前所末有的壓迫之感,於是乎變得連說話也有些吞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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