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先生,是這樣的,聽你回禪城了對吧?”
“我想請你和雪雁以及仙兒姐吃個便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呢?”
“請我們吃飯?”
我不無詫異的反問:“不必勞煩馬總破費了吧?”
“有事可以直接,吃飯就不必了,畢竟大家都是大忙人。”
“哈哈。”
電話那頭姓馬的聞言朗聲大笑道:“果然不愧是白先生啊,話就是這直接,我喜歡。”
“其實也確實沒有什事情,就是聽白先生從香港回來了,所以想替白先生接風洗塵罷了。”
“其次就是想感謝仙兒姐和雪雁姐上回幫我治療腿傷的事情。”
“自從上回經過仙兒姐的診治之後,我這腳上幾十年舊疾居然幾就痊愈了。”
“如今走起路來可謂是腳下生風,完全恢複了健康啊。”
“所以特別想借此機會感謝一下諸位,當然也想更多的與白先生這樣的能人異士交流一下心得。”
“不定還能得到許多有用的養生知識呢。”
“僅隻是如此?”
對於姓馬的這番話,我認為隻能信五成而已。
至於他為什打電話過來,雖然並沒有明,但我可以確定,肯定不是吃飯那簡單。
“白先生,真是僅隻是如此。”
“不知你幾時有空呢?”
“如果方便的話,今晚上如何?”
姓馬的繼續厚著臉皮邀約,完全不顧及我方才的婉拒。
“行吧,那就今晚。”
其實我也特別想知道此人葫蘆到底賣的什藥,所以沒有過多的思考便答應了。
“一陽,什情況?”
掛了電話之後,沈雲一本正經的詢問起來。
作為初中高中大學的老同學,沈雲當然知道這姓馬的不是什善茬。
“他想今晚上請我和雪雁還有仙兒吃飯。”
“一會兒傍晚會派人過來接我們。”
“請我吃飯?”
仙兒當場一愣,隨即浮誇的反問:“你替我答應了?”
“是啊。”
我不假思索的笑道:“人家都指名道姓了,我怎能不答應呢?”
“何況我也想看看,這姓馬的葫蘆賣的什藥。”
“咱們一回禪城,他立即發現了。”
“這明他在我們這附近安插了眼線,或者暗哨。”
“既然如此,那我倒是想要會會他,看看他到底安的什心!”
“另外,他這個人無利不起早,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請我們吃飯。”
“我覺得他極有可能是想請我們幫什忙,隻是不便明罷了。”
“哦……”
仙兒略一沉吟,嘀咕道:“既然這樣,那晚上就過去看看。”
“反正這姓馬的也不過是一個凡人罷了,應該興不起什風浪。”
“如果他敢偷奸耍滑的話,我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對了,一陽,你今有什安排呢?”
“不會整個白都在家待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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