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想耗了,因為想得到一個結果,所以我真的結了婚。
但是我沒有想到簡銘晨竟然會那能忍,那克製,似乎極少看見他抓狂的樣子,除了結婚那件事,我基本沒有見過他失態。
我想過結束,但是我發現,隻要他還住在我的心,我就已經失去了愛人的能力,所以我想這輩子我隻怕是都避免不了的要與他糾aa纏了。
我曾經怕過他,因為他總是喜歡管著我。
最先表達那種意思的人也是他,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他那些關心以及不清不楚的曖昧難道不是邀請嗎?
可是為什當他誘哄著我上了他的賊船之後他卻氣定神閑了起來呢?他反而不驕不躁,倒是我按耐不住了。
但想現在想來,那些曖昧似乎卻變成了我的一廂情願,簡銘晨這個人,對誰都是那不溫不火的,看似溫和親切,實則疏離淡漠。
往日的種種因為眼前的這一幕,一口怒氣一下子堵在我的心口,哽得我渾身的洪荒之力的都在膨脹。
“謝謝你們送我回來。”
我從車上下來,還沒來得及上樓離開的簡銘晨也看見了我,我還沒走兩步,費一凡就叫出了我。
我轉身,就看見他手提著一袋東西走了過來,原來是我在超市買的東西忘拿了。
他走到我麵前,像是沒有看見簡銘晨一般對我說:“走吧,我送你上去。”
我笑了笑,沒有拒絕:“辛苦了。”
其實我又怎看不出來費一凡是故意的?
簡銘晨明明就在這,他卻沒有將東西給他,反而說要給我送上去,他這是故意做給簡銘晨看的,是想氣他嗎?
既然如此,我又為什要反對?
而且我也被他氣到了不是嗎?既然這樣,何不禮尚往來?
我與費一凡默契的達成了協議,沒有去看簡銘晨朝樓走,若無其事說說笑笑。
“重不重?要不給我一點吧。”其實我也隻是沒話找話罷了,根本就沒有要幫費一凡解壓的意思。
我買的東西根本就不多,自然知道重不重。
費一凡麵無表情的對我說:“看不起我?”
我調侃的告饒道:“哪兒敢啊。”
我們剛走到電梯口,費一凡手中的東西就被不知道什時候跟上來的簡銘晨接了過去。
“謝謝你送她回來,這些東西我提就好。”
費一凡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與簡銘晨爭執,繼續漠視簡銘晨,他與我告別道:“改天有時間到家來坐坐,媽挺想你的。”
“好。”我應了一聲後費一凡就走了。
結婚三年,這場假婚姻其實我也不是什都沒有收獲,至少我多了兩個朋友,還多了一個把我當女兒看待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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