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下葬這天下起了雨,雨絲帶著絲絲涼意浸透我的身體,讓我手腳冰涼。
來送老爺子的人有很多,白煜塵和他的妻子也來了。
看見他,我忽然就想起那天在醫院他對我說的話來,然後我整個心情都沉了下去,就像此時的天氣一樣,烏黑沉沉的,看不到一絲光亮。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那位白太太似乎是在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每每她的視線落在我身上的時候都會恨不得分分鍾活剝了我。
我被她那樣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自在,最後我漠然的避開她的目光,無意間視線落在了白煜塵的背影上。
今天的他穿著一身黑,之前不覺得,雖然發型不一樣了,但是他這個背影卻莫名的與葉非情的很像。
之前沒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是因為我有懷疑的對象,俞老爺子,但是就算他的背影有些像葉非情我也並沒有多想什。
因為我已經在人群中見過不少與葉非情相似的背影,每每我追上去,換來的都是失望,更何況我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就算他有著與葉非情相似的背影,我頂多就是多看兩眼,然後默默的想,如果他是我的葉非情就好了。
可是,他不是……
我正失望在白煜塵不是葉非情的殘忍中,一個響亮的耳光已經在我的臉上響起。
因為太過突然,所以我毫無防備,那一耳光突然的讓我有些懵,我閃了閃神,有些莫名其妙。
白太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的眼睛往哪看?怎?陪他上過一次床就惦記上了?”
凱悅酒店的事情,是我避之唯恐不及的羞辱,這個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件事來羞辱於我。
上次她給我耳光我沒有還手之力,今天……
我傅瑤雖然弱,但也不是逆來順受的,因此我毫不猶豫的揮手還了她一耳光。
好在現在人並不多,否則這般與她鬧,真是讓葉家顏麵盡失。
她沒想到我會回敬她,惱怒又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憤怒中,她揮手還想給我一耳光,卻被一隻手給穩穩的抓住了,是白煜塵。
他很不悅的看著自己的妻子,俊美冷冽,陰沉:“鬧夠了沒有?”
白太太更惱怒了:“怎?心疼了?是不是要為她出頭啊?”
我覺得這位白太太簡直就是有病,她就像是個火炮,時時刻刻,隻要一點就會爆炸,不分場合不分心情。
我冷冷道:“有本事就看住自己的男人,別把罪往別人身上推,自己看不住男人卻去怪別的女人是笨女人的行為,你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別的女人!”
白太太扭頭冷冷的瞧著我,陰冷道:“你是個什東西!竟然教訓我!”
她似乎是真的很恨我,動不動就要對我扇耳光,她的一隻手被白煜塵抓住,於是她扔掉了傘揮起了另一隻手。
我頓時覺得頭大,這位白太太油鹽不進,我想沒有幾個人能與她心平氣和的說話吧。
我正準備躲,就被白煜塵攬著腰迅速退開了去,我抬眸與他淩冽的桃花眼對上,正想掙脫,卻不想被他攥的更緊,他根本就不容我避開他。
我皺眉,聲音清冷低低的命令:“放開!”
這是在葉老爺子的墓地,這還有葉家的人在,而他未免太過明目張膽。
我不想再被人拿去話柄,也不想再給葉家添閑話,卻不想他沒完了,越發得寸進尺。
他竟然當眾對他的太太說:“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以後我不準你動她。”
他剛才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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