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苓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有一天會從白湛嘴說出來。
還是說,她一開始就把自己看的太高的。
白湛對她的好都不是理所當然的,她對他而言就像是隨意調笑的寵物。
可以對她呼來喝去,可以對她愛答不理。
登時,已經有幾個侍衛衝到阮苓身邊,各自心都想著這伴君如伴虎的生活。
就算得寵如阮苓大人,還不是皇上一個不高興就要腦袋了嗎。
可,侍衛還沒有衝到阮苓身邊,就被白絕給攔了下來。
並且,撂給眾人一個相當駭人的解釋。
白絕抬腿走到阮苓麵前,斜斜的瞥了她一眼,冷清的眸子黑的深邃,黑眸發亮。
抬起右手牽起阮苓,隻說了一個冷冷的單音節“滾。”
這一個字不帶任何感情,清冷的聲音駭人的緊,幾個侍衛左右看了看沒人敢上前。
這九王爺如今這個樣子就是擺明了說阮苓是他的女人。
去欺負九王爺的女人,比去欺負九王爺還嚴重……
那幾個侍衛又不傻,自然是乖乖的看著,一動也不敢動,等著白湛的下一步命令。
白湛呆滯的眼神投不進去一絲光,呆愣的看著前方,並沒有任何表情。
這讓麵前這一群看主子臉色混飯吃的侍衛可頭疼了……
沒表情是幾個意思……
適時,狐鶯輕咳一聲,攬過白湛的肩,纖細的玉手拈著蘭花指在白湛的胸口繞了繞。
“皇上,鶯鶯胸口好悶,我們去別處好嗎?”
白湛依舊一臉呆愣,機械化的點了點頭,拉起狐鶯的手轉身下了高台。
這可是太後的國葬,皇上怎能說走就走了呢,這於情於理也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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