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房門被推開了,女傭拎著新鮮的食材走進來。
“咦,電視在開著?”她一進門就聽到了早間新聞的聲音,“白姐起來了?”
“白姐你起來了?”她換了鞋子後走進客廳,“我買了現磨豆漿和三鮮包子,熱乎乎的,您趕緊喝一點……啊?白姐你怎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白珠簾,驚得丟下食材跑過去扶起白珠簾,發現白珠簾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皮膚冰涼,看著就很糟糕。
“白姐你怎了?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能開口話嗎?”她邊大聲喊叫邊扒開白珠簾的眼皮,看到白珠簾瞳孔放大且渙散,怎叫都沒有反應。
她又拍打白珠簾的臉頰,甚至去掐白珠簾的手臂,白珠簾也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當一個人對外界的刺激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真的有大問題了。
女傭迅速將白珠簾抱到沙發上,一邊給白珠簾蓋上毯子一邊撥打10:“10嗎,我這有一位50多歲的女士突然昏迷過去,怎叫都沒有反應……”
像白珠簾這種年紀不的成功女性,居住的地方附近一定會有不錯的醫院,很快,一輛救護車頂著閃爍的紅色信號燈,一路尖銳的呼嘯著衝進區,停在其中一棟住宅樓下方,幾名救護人員抬著擔架從救護車後門跳下來,直奔電梯。
此時正在上班時間,救護車的到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不過眾人都趕著上班,也沒有幾個人會關心是誰需要搶救。
又過了幾分鍾後,救護人員抬著一個人從電梯衝出來,鑽進救護車,與他們同行的還有一名戴墨鏡的中年婦女,估計是病人的家屬。
“這巧啊,跟白珠簾同一棟樓?”沒有人知道,這棟樓旁邊的一棟樓,一個人正架著長焦,透著窗簾盯著這棟樓的動靜,另外一個人則拿起望遠鏡,盯著那輛救護車。
“管它呢,你先把救護車拍下來,然後繼續在這盯著,我跟那輛救護車去看看病人是誰。”拿著望遠鏡的男人放下望遠鏡,拿起手機跑出去,下樓,開摩托車追在救護車後麵。
白珠簾現在可是全尚都媒體都在關注、追逐的新聞人物,不過他不是哪家媒體的人,而是宮予爵雇傭的自由記者,他的任務隻有一件——盯緊白珠簾,發現和錄下她所有異常和可能異常的行為。
白珠簾居住的高檔區非常講究隱秘性和安全性,加上她住的又是位於區中間的“樓王”,從區外麵很難觀察到她的公寓,他費了不少功夫才租到白珠簾隔壁那棟樓的一套房子,和助手一起全觀察白珠簾的公寓。
白珠簾的公寓總是窗簾低垂,加上寒冬的氣幾乎都是陰暗的,他這段時間都沒有拍到什有用的新聞,這一次他也不確定這輛救護車跟白珠簾是否有關。
幾分鍾後救護車抵達醫院,救護人員將蓋得嚴嚴實實的病人抬下車,推進急診大樓,那名自由記者悄悄用手機拍下畫麵,又等了好幾分鍾後才裝作急衝衝的走到急診大樓的前台接待處,很慌張的道:“護士,我收到電話我姑姑剛才被救護車接到這進行急救,我想知道她現在在哪個急救室或哪間病房?我要去照顧她。”
前台護士問:“病人叫什名字?”
自由記者道:“白珠簾,十分鍾之前剛剛送到的,陪她過來的家屬應該已經做了登記。”
前台護士在電腦上點了點後:“一樓七號急救室,右轉三十米……”
“謝謝您了哈。”自由記者迅速跑出去,驚喜若狂的給同伴打電話,“我問過醫院方麵了,真的是白珠簾病倒了!她現在正在醫院進行急救,具體病情還不太清楚,我會在這繼續調查,你可以跟宮老板報信了,我現在就把我在這拍到的照片發給你……”
他把剛才拍到的照片傳給同伴,而後趕到一樓七號急救室前麵的等候室,混進其他病人的家屬堆,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很快,他看到了兩個眼熟的人,那是白珠簾的女助理和男司機,兩個人都穿得嚴嚴實實的,步伐匆匆的趕到七號急救室門口,低聲著什,他愈加確定那個被救護車送來的病人就是白珠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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