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莊景臣回到市區,各回各家。
我剛進我家區,房琳就給我打電話了。
“怎樣呀莊太太?昨晚上給您打電話,手機都關機了呢。新婚夜過的怎
樣呀?”房琳一副調侃的語氣。
“沒電了呀,在充電呢。”我心虛的道。
“好你個鄭靈犀!學會謊了是吧?”房琳的亢奮我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趕快
!昨晚上到底怎了?”
我索性認了,“孤男寡女,月黑風高的,你還能怎了?”
“啊啊啊!”房琳的尖叫聲差點把我的耳膜震破了。
我本以為她接下來會問問來龍去脈,結果她一開口就飆車:“怎樣?莊總技
術好嗎?你爽到沒!”
我:“……”
“嘛嘛,別不好意思。咱倆誰跟誰,我可是什都跟你分享的……”房琳很哀怨。
我怒道:“你一個8年沒有**的倒黴女人,你有什可跟我分享的?想空
手套黃文,你做夢!”
房琳被我罵了,還是樂滋滋的,“嘿嘿,靈犀啊,你這下發達了,以後可以在
朗盛橫著走了。又占據了莊太太的身份,還占據了莊景臣的肉體,人生贏家呀!”
“什贏家,我煩都煩死了。”我歎氣。
我後悔啊,沒有管住自己的欲望,又上了莊景臣的賊床。
我是個膚淺的女人,是個沒有脫離低級趣味的女人,是個連自己的身體都掌控
不了的女人。
這樣的認知,讓我心情低落。
回到家,我媽還誇我呢,“靈犀啊,你周末參加公司組織的活動是對的,出去
走走,人的精神頭都不一樣。你看你你現在氣色多好,臉色有紅有白的,看著就水
靈。”
我紅著臉支吾了幾句,問我媽,“薇薇呢?她周日下午不是沒課嗎?”
“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是同學聚會,會晚點回來。”
聽我媽這,我也沒放在心上,妹妹一向很乖,不會亂來的。
妹妹很晚才回來。
我媽不高興地嘮叨,“你這孩子,跟同學玩這晚,手機也打不通,也不跟家
一聲。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算啦,偶爾一次,下不為例嘛。”我護著妹妹,推著她往浴室走,“去洗個
澡吧,看你一頭的汗。”
妹妹比我矮一些,我低著頭,忽然看見了她後頸上一塊一塊的紅痕。
我驚疑地眯起眼睛。這紅痕……是怎回事?
“薇薇,你脖子怎了?”我伸手想撥開她的衣領。
妹妹驚得一蹦三尺遠,捂著領口,她呆呆看著我,眼眶一下子紅了。
仿佛一道炸雷從我頭上劈了下來,我的心尖都揪得發疼,“薇薇!你到底怎
了?快!”
我衝過去扯妹妹的衣服。
衣服扯開的那一瞬間,我倒吸一口冷氣。妹妹的前胸,從鎖骨往下,全是密密
麻麻的吻痕!
在我和**一再逼問下,妹妹才哭著出了事情的經過。
同學聚會上,她喝了一杯飲料之後覺得頭暈,昏昏沉沉走錯了包廂,被一個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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