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好氣啊!
雖然他知道,白宣是在做戲,是在騙馮同,但周安還是好氣啊,因為那句話本是沒必要說的,他很懷疑白宣是故意的,接著這個機會故意罵人。
“哎呀!公子,宣不是那個意思啦,那不是怕被馮同看出問題嘛”白宣上前幾步,快聲解釋。
“是嗎?”周安負手踱步到白宣近前,“那咱家怎感覺,你是故意的呢?宣啊,你要是心恨咱家,就直接說出來”
“公子,人家不是人家沒那個意思,您想多了”白宣還想爭辯。
周安對她瞪眼。
白宣便低下頭,也沒再爭辯,小聲道:“是宣失言了,宣錯了,請公子責罰。”
“知道錯了就好,先前你立了功,馬上便與咱家要獎賞,現在你犯錯了,咱家罰你,這樣才公正,沒錯吧?”周安這話說的,有些陰測測的。
白宣低著頭不吭聲。
周安突然揚手,打向白宣的臉,非常快,白宣卻也反應過來了,但沒躲,而閉上了眼睛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巴掌距離白宣的臉頰還有半寸時,驟然停下了。
周安沒抽下去。
說真的,他心是有些舍不得啊,這小臉要是打壞了,怪叫人心疼的。
“呀!”白宣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卻是周安出手攬住了她的腰,帶著她轉身挪步周安坐在了椅子上,白宣則是以趴伏的姿勢,被周安放在了腿上。
啪>>!
周安揚起巴掌,連抽了白宣屁股十多下,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白宣被抽的直哼哼,最後更是叫出了聲,周安這才罷手。
疼是真的疼!
白宣也是明白了,自己之前想的就沒錯,周安果然是有變態嗜好的太監!估計他在宮時沒少這教訓小宮女。
“公子”白宣抬身回頭,用水汪汪的眼神看周安。
“別裝。”周安說了一聲。
“哦。”白宣麻溜的爬起來,站在一旁,緊接著又嘟嘴輕推了一下周安肩膀,道:“公子,您打都打了,這事是不是就過去了?”
“嗯。”周安回了一個鼻音。
“那宣之前立功的獎勵,您是不是也該”白宣又道,她還想著呢。
“拿去。”周安拿出了一顆黑死丹,遞給了白宣。
“謝公子賞。”白宣馬上將丹藥收了。
周安又看向白宣,拉了一下她的手,讓她側了一下身,看向了她的手臂,而後道:“包紮拆了,讓咱家看看。”
“是。”白宣應聲,將袍子脫了露出手臂,又將手臂上的布條都拆了下來,手臂上的傷勢看起來很嚴重,雖然隻是皮肉傷,但未免太深太長了一些。
不過,以白宣的功力,此刻已經控製傷口止血了。
周安看了看,沒好氣的道:“你說你是不是傻?把自己搞成這樣,長腦子了嗎?”
“宣還不是為了公子您。”這次白宣理直氣壯了,嘟嘴道:“宣要是不這樣做,園的血,還有那重的血腥氣該如何解釋?就算馮同不敢問,也會心頭起疑”
“你不會吐血嗎?”周安用“你真是白癡嗎”的眼神看白宣。
“吐血?吐血是內傷,更難以恢複。”
“誰讓你真吐了?在嘴角上弄點血裝作吐過血不就行了?臉色弄白點不會嗎?”周安是服了,裝作受傷的方式有無數種,白宣偏要真弄傷自己。
“那那”白宣還想要爭辯,但她已經想不出該如何反駁,張了張嘴,最後一低頭小聲道:“宣是傻子”
“你啊!”周安伸手捏了一下白宣的臉蛋,一副不知道怎說她好的口氣。
“宣當時著急嘛,沒想那多,都是為了公子,公子這還要責怪宣”白宣又忍不住道,似乎委屈了。
“好好好,不怪你,不怪你了,唉!”周安連忙道,又比劃了一下手,道:“便耽擱時間了,去把傷口上的藥粉洗掉,然後過來咱家給你療傷。”
白宣去了牆角,用臉盆的清水洗了傷口,而後又回到桌邊。
周安站起身來,迅速結印,雙手生光,打向了白宣的傷口。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