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還請你解釋一番。”
這個時候,榮祿神情怪異的變得輕鬆下來,笑問。
見狀。
嬴子亦也感到了幾分古怪,但還是解釋道:“張載,作為你手下最信任的人。他竟然去訂造了一件大小、顏色,就連胸前的那個圖案,都與我一模一樣的衣服。而這件衣服,最後出現在了那位偽裝成我的那個人的身上。還需要我繼續解釋嗎?”
“可是二哥你要知道,這一切,你都隻是一個人在說,連那個所謂的偽裝者,我都未曾見過,你又怎能肯定~你所說的一切呢?”
榮祿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說道。
“看來你還是賊心不死。也罷,所幸的是,我也已經準備好了對策,你且看好。”
嬴子亦笑了笑,搖頭說道。
榮祿的臉色也隨之變得陰沉下來,在看到了手上的竹簡之後,他原本那淡定的心就已經變得有些慌亂。
他不敢相信,衣坊竟然還保留著這樣的證據!
又或者說,是他的運氣太差,遇上了這一位老板,將竹簡記錄了兩份,做事十分謹慎的老板。
緊接著。
嬴子亦拍了拍手掌,在這安靜的環境中,傳到了大門之外。
嘎吱!
大門打開,原本站在門外等候的張載,麵如死灰的走了進來,腳步雜亂,顫顫不已。
而在張載的身旁,一名約四十歲的中年婦女,也低著頭走了進來。她正是昨晚衣坊被燒毀的老板,王姑。
而在兩人的身旁,卻還有另外一名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他衣服遮住了麵容,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模樣,顯得很是神秘。
“公子!”
三人低著頭,恭敬的跪下。
“二哥,你這是?”
榮祿心感到了不妙,臉色有些變化,不由得說道。
“這位張載,就是你的親信。我想,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除了你的吩咐之外,基本上不會是他本人的意願去做的。這句話,你可還認同?”
嬴子亦緩緩說道。
“恩。”
榮祿臉色陰沉不定,但還是點頭。
“既然你都點頭了,那我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
嬴子亦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來到了王姑的身旁,對著三人說道:“你們起來吧。現在,我要問你們的事情,需要如實回答,決不能有任何的虛假成分!”
“是!”
王姑與張載點頭。
旋即,嬴子亦指著張載,對著王姑說道:“你可還認得這個人?”
聞言,王姑仔細的看了一下張載的麵容,眉頭緊鎖了起來,但很快,她臉色一動,雙眼閃爍精芒,如實說道:“公子,我記得他,雖然時隔很久。但他的容貌,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他就是當年來我的衣坊訂造衣服的那位大人。我的竹簡上都還記載著他的身份!”
“張載,這件事情,你認還是不認?”
嬴子亦望著張載,聲音平淡。
“這!”
張載臉色一陣猶豫,最終不得不歎息了一聲,點頭說道:“公子,這件事情。屬下認了,當初確實是屬下去她的衣坊訂造衣服的。”
“那好,這件衣服,你可還認得?”
嬴子亦將那件衣服取出,直接扔給了張載,斥道。
聲音響亮,回蕩在張載的耳邊翁文作響,讓他思維一瞬間陷入了短暫性的混亂,待得他看清楚手上的衣服後,他還是咬牙,道:“稟公子,這件衣服,屬下可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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