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恩完全沒想到,她喜歡了陸千琪十年,執念了十年,竟然因為葉帆雨的三言兩語,所有的心結一下子打開了,心情也在瞬間豁然開朗。
“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是這世上最痛苦的事。”
魏新恩早就知道,陸千琪不喜歡她,而她為陸千琪傾覆的也隻是她一個人的滿腔熱情。
“我們去喝一杯吧。”葉帆雨忽然說。
“喝酒”
“對我陪你。”葉帆雨其實是想找個人陪自己喝。
“我現在在執行任務不能喝酒”
“執行任務”
“監督陸千琪。”魏新恩已經恢複了一臉正色,軍人的風姿瞬間回攏,再不是方才哭哭啼啼的女人。
“”
“他有什好監督的在病房陪護。”
“這是任務”魏新恩正聲道,“況且自從十年前之後,我再不碰酒。”
“因為我喝起酒來,耍酒瘋的樣子不像人樣,我爸爸說的。”
“”葉帆雨無語。
他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銬,自己細白的手腕上,已經被硌出一道青紫色的淤痕。
“這個手銬,真的隻有陸千琪能打開嗎”葉帆雨道。
魏新恩瞥了葉帆雨一眼,從自己的長發中,摸出一根細針一樣的東西,嚇得葉帆雨一愣。
“你的頭發,竟然藏著這東西。”
葉帆雨頓時想的是,這樣的女人,誰會敢撫摸她的長發,一定會被刺得手掌流血。
魏新恩又瞥了他一眼,在手銬的鎖孔上細細地專磨了半天,“這把手銬的鎖很難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開。”
魏新恩開了十多分鍾的鎖,總算將手銬打開了。
葉帆雨揉著酸痛的手腕,“既然有本事打開,為什不早點打開。”
魏新恩又是冷眼瞥他,“他讓你看緊我。”
“”還真是個聽陸千琪話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們誰是上司。
“你現在可以走了”魏新恩道。
葉帆雨重獲自由很開心,走了兩步又頓住,站在樓梯上,微微回頭,看向還坐在樓梯上的魏新恩。
“地磚那冷,你是女人。”
魏新恩疑惑地歪著頭,“女人怎了”
“地上很涼”葉帆雨加重語氣。
“我不怕涼”
“你算了”葉帆雨走了兩步,又停下,還是打算好心提醒她,“女人每個月總有那幾天,你真的不怕涼不會腹痛”
魏新恩眨了眨大眼睛,她每個月那幾天確實痛得要命,趕緊從地上站起來,小臉微微泛紅。
“真的不可以坐嗎我不知道。”
葉帆雨再度無語,“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魏新恩冷眼瞄他,“又沒人告訴過我,我怎知道”
“你媽媽不會告訴你嗎”葉帆雨搖搖頭。
“我沒有媽媽我還不記得的時候,她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是我爸爸將我一手帶大。”
葉帆雨的心口,輕輕收緊了一下,對魏新恩滋生出了一些憐憫。
他又走了回來,站在魏新恩身邊。
“你怎又回來了你不是很疲倦,想去睡覺”魏新恩問。
“忽然想留下來陪你一會。”
“不用”魏新恩筆直地站著,好像站崗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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