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管,你們手下這多危險分子,如果想進關,必須得給我一個合法的理由,否則我是不可能放你們進關的。”如果血玫瑰僅是來尋私仇,寇一銘不可能讓他們就這光明正大的進關。
“合法的理由?”血玫瑰仿佛聽到什可笑的話,他們的傭兵團是由裔最高傭兵公會授予,會章上也有條例如果有需要,他們可以協同執法人員一起執法,現在突然要求他們給個合法理由才能進關,血玫瑰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
“其實你們想要無阻礙地進關並不難。”血玫瑰屬於那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主,寇一銘那一套對她們不管用,眼看著場麵要崩,邢宇淡淡地道。
“哦?”血玫瑰撥出金絲軟鞭,隻見她手腕微微一動,鞭子便猶如靈蛇一般扭動。
“你說個來這的章程,隻要你們不影響樊城的安定,我們可以協助你們早些完成任務,直到你們離開樊城為止。”邢宇曾經和玫瑰傭兵團協作過,他們不像這種為了私仇大動幹戈的隊伍,邢宇更想知道他們來到樊城的真正目的。
“好,這個麵子我給你。”血玫瑰瞥了一眼寇一銘道“這回來這兒可不單是私仇,我們是來給樊城除害的。”
“除害?怎說。”邢宇估摸了這兩個字的意思,接著道。
“我發現了一個具有反社,會型人格的能力者,他現在就躲在樊城麵,你們說我該不該趁著他羽翼未豐先將他拿下。”玫瑰傭兵團的車隊從遠處疾駛而來,明亮的車大燈映照在城關上。
“就這一個人,值得你們這大費周章?”寇一銘望著浩浩蕩蕩地車隊,開口說道。
“他的危險程度遠遠超乎你們的想象,今日如果不殺他,往後等他成了氣候,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得死在他手。”那傳教士不止信的是一個邪教,就連心性也是無常得很,一路追殺,血玫瑰發現隻要但凡有他看得上眼的東西就會殺人越貨,無論老少婦孺全都不放過,手段令人發指。
“光憑你這說沒用,如果你能拿出證據的話,不需要你們出動,我們自會派出警力將他逮捕,再移交給法院審判。”寇一銘說道。
“就憑你們。”聞言血玫瑰冷哼一聲,“這人在你們眼皮底下犯了多少事,到現在你們還對他一無所知,還有臉來問我要證據。”血玫瑰的暴脾氣一點就炸,說起人來毫不給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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