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事實就是事實,沒有人會想知道背後的原因,殺人償命,這是法律。”路凡不置可否,陳述了一個事實。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夜路走多總是會碰到鬼,今日有我,他日定會有其他人發現,再這樣下去,你遲早會有暴露的一天,那個時候,又該如何”刑薇聲聲質問道。
“說的沒錯,可是,這條路我已經踩了上去,無論如何都回不了頭了,你不是能力者,你不會懂,有時候,生存就像一件奢侈品,你不付出一些代價,就無法留住它,生活就是這樣,想活下去,就得迫不得已。”路凡從刑薇眼中看到真切,可是這並不能改變什,他想要活下去,就得繼續走下去。
“讓我跟你說一個故事,或許你聽完,會改變心中的想法。”麵對路凡的固執,刑薇緩緩地說出了內心的故事。
“有一個人,也在日蝕的時候也受到了key的影響,起初還沒有什,可隨著時間慢慢過去,key的能量在他體內不斷膨脹,他開始控製不了自己,在一個夜發了狂,為了不殃及家人,他隻身一人去了軍獄中,鎖住了自己。”刑薇眼中浮起往事,娓娓說道,“可他發狂地時候太過可怕,有一次,就連軍獄的鎖鏈也困不住他,那一夜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傷亡,正是因為這件事,軍方上頭的人派遣了一支隊伍來鎮壓他。”
“當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他已經被關到了守衛最為森嚴的刑事獄中。”刑薇眉宇間盈繞著悲戚,“事後才知道,那一整支隊伍,四十一人無一生還。”
“既然他殺了光所有人,為什還會被關起來”無一生還,從這點可以看出,能力者發狂地可怕之處,人性的善良在一定程度上被壓製到了底端,能力者行事隻憑本能。
“事後清醒過來,他才發現自己犯了大錯,為了不禍及家人,他主動選擇了自首。”刑薇的嗓音漸於低沉,“刑事獄是帝都最嚴苛的監獄,不管結果如何,隻要從邊出來,難免被扒上一層皮。”
“那個人,難道就是你哥”路凡想象不到,看似溫文爾雅的邢宇,也有這一段難言的過去。
“沒錯。”即便過去很久,可每每想起那天哥哥出獄的模樣,刑薇眼中就不自覺有了心疼,該是怎樣的刑法,才會令一個人傷成那樣,“我爸爸在某種程度上,也有一定話語權,可是正因為他是我哥,為了避嫌,同時也是為了向政敵示弱,我爸申請了停職待審,家風向由一天之間,一落千丈,那時是我邢家最落魄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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