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西是個頗為神秘的地方,因為地處偏遠,加上交通不便,所以經濟條件很難媲美其他地處優勢的城市,中心市區還好,像西臨荒漠的山區,這個地方罕見地存在著諸多貧民山村,由於山村人久居一地,民風並未開化,多數篤信著鬼神之說,有著祭拜鬼神的習慣,由此也給了這個地方籠罩上一層虛幻的色彩。
一連跋涉了數天,考古隊終於踏上了這塊貧瘠的土地,在一番艱難之後,終於看到了一處民風建築,村口有埔寨的字樣,考古隊一行進入了村口,這大部分都是矛草蓋成的小屋,現在是晚上六點多,然而村子中隻有寥寥幾處煙囪上漂浮著淡淡炊煙。
“老人家,請問有什地方方便我們借宿一晚的”金錢二抽出幾張紅色紙幣,對著一名頭戴圈帽,正在屋外喂養小雞的老人詢問道。
老人狐疑地看著村口正在瞭望的人群,不一會兒,金錢二臉上戳著笑跑至了眾人跟前,“村有個大院,雖然住宿條件不是很好,但也總比野外搭帳篷好。”
“好耶,終於不用再睡帳篷了。”好幾天的野區趕路,連梳洗的地方都沒有,這讓傅青葉難以忍受,現在能有個正常的地方睡覺,高興還來不及。
等到眾人收拾完畢,在院子的空地旁搭著幾張桌子,上麵有著鮮熱地肉食和蔬菜,村子人樸實,鮮少看到外來者,一方麵有金錢二的紙幣,再者也是看著考古隊眾人不凡的談吐和裝束,有些熱絡的心態。
“老人家,我想問一家,在這之前,有沒有和我們差不多的人來過”飯席上,傅老教授詢問著老人。
“不用老人家。”被詢問的老人頗有些受寵若驚,村人常做農活,外表比實際看上去老很多,而傅老教授銀白的發須正說明了年份,他連忙擺了擺手,“村子人少,外來人也少,不過最近倒是來了好些人。”
“什時候來的,具體長什樣子。”一旁的傅鍾標連忙問道。
“四天前把,有一夥人大概七八個,在這買了些幹肉,就匆匆出發。”老漢攆搓著胡子,說道。
一旁的左單陽以及王袁相互望了一眼,再不動神色地繼續聽著老漢的話,“再之前,倒有倆批人來過,隻不過。”說到這,老漢開始吞吞吐吐。
傅老教授聞言眼色一亮,“是不是半個月前來的”
老漢點了點頭,“他們帶的東西還有裝束和你們差不多。”
“沒錯,就是他們。”傅鍾標喜出望外,初到這,就打聽到了失蹤考古成員的蹤跡,不由精神一振,“你可知道他們往哪兒去了”然而,老漢卻沉下了臉,雙手合十,嘴中不停念叨著,桌上的眾人不明所以,但此時老漢目露虔誠地誦念著,傅老教授也不好打斷他。
等到眾人吃飽,老漢才停下誦念,但他臉上卻有絲絲惶恐,一旁的金錢二見狀,湊到了老漢身邊,又遞過幾張紙票,然而這一回,老漢卻怎也不肯收下。
飯後,章複鋒帶著武裝隊在院子附近巡邏,“老人家肯定知道他們的行蹤,等下我登門去問一下。”傅鍾標跟著傅老教授幾人商議著,“實在不行,我再找其他村民問一問。”
“我們初來還是不要隨便亂走,老人家好像在顧忌什,等下一起去他那坐坐,這人樸實,隻要說清緣由,他們肯定不會故意隱瞞的。”左單陽沉吟了片刻,提議道。
“就這樣把,救人第一,我們千萬要沉住氣,爭取盡快了解失聯隊的行蹤。”從考古隊失聯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如果還想救到人,那時間就是必須把握地重要因素,盡管心急如焚,但傅老教授也明白現在不能慌。
說罷,幾人當即出了院子,從院子到老漢家不過二三分鍾,現下才七點多,但這一路的農家熄燈的熄燈,幾乎門庭緊閉,好在老漢家窗中還有微弱的燈光,幾人敲開了門,在老漢家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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