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麵上
水波激蕩,浪花翻湧
交手四十六招
血衣候終究還是敗了
他的劍術超絕,卻遠不及薑塵,被死死克製
他的控冰之術,詭譎絕倫,卻遠不及薑塵的淨蓮妖火,薑塵甚至不需要將淨蓮妖火釋放出來,隻是幾縷火焰絲線,足以將之完全克製。
他的黑白雙劍,隱藏多年,不遜色於名劍,但比之名劍榜上,排名第一的天問劍,卻還是相差太遠太遠。
除了修為,他沒有任何的優勢
隻是,真正的強者,根本無法用修為去衡量他的實力。
天澤如此、韓非如此、血衣候如此、薑塵也是如此
他們的真正實力,都遠遠勝過修為
論及真正實力,血衣候依舊沒有任何的優勢
世上從來不缺少以弱勝強、以下克上的奇跡,隻是,當所有的優勢都蕩然無存,所謂的奇跡,不過隻是一個笑話。
淒冷的月色,灑落下來,將這碧波湖水,映襯的深邃如墨,給人以深沉之感。
一截斷臂,在湖水中浮浮沉沉,鮮血彌漫出來,將四周染的血紅。
那是血衣候的右臂,被薑塵一劍斬下,從而奠定了勝負
“權財動人心,你若是不招惹我,以你的才能,以及這多年的布局,韓國的這盤棋局,你大有一搏之力。”
劍尖抵在血衣候的咽喉上,薑塵那深邃的眸子中,鋒芒斂去,但殺意依舊不減。
對待敵人,他的選擇永遠隻有一個,殺
白天的時候,在鄭國冷宮和血衣候的那一壺酒,他見識到了血衣候的圖謀、城府,那時候的兩人,並無死敵,薑塵也不願意趟這潭渾水。
畢竟,他的謀劃也有不少,不管是韓非這邊,還是天澤那邊,都可以出手,解決這血衣候,跟他根本沾不到半天關係,他依舊可以置身事外,煮酒靜看韓國這盤棋局的風雲變化。
但可惜,血衣候並不珍惜這個機會
“你說的不錯,權財的確動人心,不過,我的這步棋,並沒有錯,我也不會後悔」”
白亦非捂著斷臂,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了,不過,他的那一雙深邃的眸子,依舊很冷漠,即便是此時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他也沒有任何的驚慌。
世襲公族,給了他尊貴的血脈,以及無上的自傲之心。
戎馬一生,他見慣了生死,心智早已經如同鐵石一般,堅韌無比,哪怕是麵對自己的生死,他也能夠從容不迫。
對於自己的謀劃,他從來沒有懷疑過,也沒有後悔過,即便是今晚來此,和薑塵成為死敵,他也不認為自己是錯的。
真要說錯的話,那就隻有一點
血衣候看著薑塵,緩緩吐聲說道“我隻歎,我的實力不夠,不能殺了你”
天現異象,又是在鄭國冷宮,以他這多年的謀劃,第一時間就知道,這必然是禹王豫鼎出現了。
此等神物,他隻要將之奪得,區區一個韓國,他將唾手可得,甚至這七國的天下,他也能夠逐鹿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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