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來有無數女人投懷送抱,可每次他看到那些脫光或者半光的女人都隻覺得惡心。
反而腦中隻有那一晚那隻小白兔青澀的模樣,她的發絲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之上,兩頰暈紅。
嘴唇因為自己的滋潤變得和花瓣一般誘人,她的身體光是想想自己就會覺得亢奮。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來,她竟然敢說和那多男人都做過的話。
怒!蕭冷霆全身上下都隻剩下了暴怒。
夏初覺得自己應該差不多快激怒他了吧,她將有些亂的發絲攏到了耳後。
“先生,你不是我的唯一,不管過去還是現在,我說了一會兒還有事,請停車。”
蕭冷霆的身體卻是更加逼近,“既然髒了,我自然會替你洗幹淨。”
夏初漸漸覺得他的話有些不對勁,“你,你什意思?”
“初兒是個聰明人,怎會猜不透我說的話是什意思呢?”蕭冷霆怒到極致反倒是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這笑容讓夏初背後一片膽顫,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掠過。
司機猛地一腳將車子停住,“先生,到了,我先走了。”說著急急忙忙逃下了車。
密閉的空間之中,兩人的距離極近,她趕緊打開了車門離開。
蕭冷霆當然沒有阻攔,已經到了他的地盤,她又能逃得到哪去?
他邁著優雅的步伐下了車,看著那倉皇逃竄的女人,又讓他想到了第一次相遇的畫麵。
她也是這慌張的一頭紮進了自己懷中,哭著讓自己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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