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秋沒想到自己已經如此低聲下氣,她都已經說了自己可以不計較得失。
可他還是以這樣絕情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她是這世上最卑賤的人一般。
“盛正修,今天你必須跟我走!”南若秋也是發了狠,這幾年就算是盛正修不愛她。
起碼他對她也算是相敬如賓,並沒有這絕情過,而且和其她女人也並未走近。
今天他竟然為了床上的那個女人這對自己,自己很快就是他的老婆了啊!
“我說了,要走你自己走。”盛正修立在床前,臉上沒有一點動容。
“好,你不走是吧,那我就從這跳下去。”說著南若秋已經跑到了窗邊。
夏初此刻隻想要笑,當年她的手段那高明,誰知道現在竟然也變得和潑婦一般。
一哭二鬧三上吊,隻要她稍微保持一點理智就會知道,這樣做隻會讓男人覺得更加厭惡罷了。
“好啊,你想跳就跳好了,明天的頭條肯定是你。你一向不是喜歡博頭條,要是跳下去肯定是各大網站爭相報道的對象。
隻不過這這高,你要是跳下去絕無生還的可能,而且死狀極為難看。
你一生愛美,要是明天的頭條是你血肉模糊的照片不知道你會不會後悔呢?”
盛正修不但沒有一點害怕,反而有條不紊的分析起後果來,他太熟悉這個女人的性子了。
就算任何人都有可能跳樓她也不會,她那愛美,平時吹毛求疵。
要是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性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就算做鬼都不安生。
當然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這個女人比誰都自私,越是自私的人越是惜命。
她做這一切不過就是為了威脅自己罷了,她還沒有那個膽子真的去死。
盛正修的涼薄和絕情讓夏初都感覺到很可怕,雖然盛正修表麵謙和儒雅。
是一位溫柔體貼的貴公子,但他的骨子卻流著比任何人都涼薄的血。
這也是三年來夏初一點點領悟到的,她雖然在美國,卻一直在關注盛正修的一切。
但她現在才知道,她已經自己已經足夠了解他,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不是。
此刻她隻覺得慶幸,還好已經不喜歡他了,否則現在哭泣的人是不是就變成了自己?
“盛正修,你混蛋!”南若秋看了一眼那車水馬龍的街道。
來來往往的車輛就像是玩具車一樣,要是跳下去不僅會被摔死,而且還有可能會被車子給碾壓成肉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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