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愣在了場中,這說來昨晚的事情並不是自己將夏名淵臆想成了蕭冷霆。
“昨晚是你?”夏初呆呆問道。
蕭冷霆看到她那傻乎乎的樣子,破天荒的還是頭一回看到夏初這傻的樣子,尤其是抱著個大花瓶要和自己拚了的樣子。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朝著她招招手,“過來。”
夏初仿佛受了蠱惑似的朝著他走去,蕭冷霆將花瓶從她手中奪去,濕漉漉的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怎?是我你很失望?”明知道夏初的心思,他故意打趣道。
“霆哥哥,真的是你。”夏初的心這才放鬆下來,一把抱住蕭冷霆,蕭冷霆緊緊擁著她。
知道她剛剛那齜牙咧嘴的樣子是以為昨晚的人是夏名淵,“算你這隻小兔子還有點良心。”
夏初都嚇壞了,“霆哥哥,如果我真的變得不幹淨了,你會嫌棄我?”夏初都不敢想象昨天那個時候。
三年前她沒有讓黑人得逞是因為她身體健壯,然而昨晚她卻是被人下藥,這種時候她是沒有辦法抵抗的。
蕭冷霆擁著她,吻落在她的發絲上麵,“小兔子,除非你自願,若你是被人強迫,我隻會心疼和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你。”
這次他之所以能夠這放心,最大的原因便是他一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他的羽翼足夠護得夏初平安。
聽到他的話夏初這才輕輕一笑,想到之前的事情,她頓時覺得十分委屈。
“都怪你,你為什要一聲不吭就去美國,你是個大男人,難道被我罵了幾句就玻璃心了?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個大混蛋!”夏初想到沒有蕭冷霆的日子,自己魂不守舍猶如喪屍一般活著。
握住她不停朝著自己打來的小粉拳,蕭冷霆將她的拳頭放在了唇邊,“傻丫頭,是我的錯,是我錯了,不過我可從來都沒有生過你的氣。”
夏初的大眼睛眨了眨,“你既然沒有生我的氣,那你為什要一聲不吭就去了美國?”
“我要不離開你,夏名淵這隻老狐狸又怎會露出尾巴?”蕭冷霆這才將一切全盤托出。
夏初瞪大了眼睛,“你,你知道他對我不軌?”
“你這隻小兔子,有時候覺得你挺聰明的,但你還是嫩了一點,不管你信不信。
在第一次見到夏名淵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看你的目光不同,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其實男人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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