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醇從來都是謙謙如玉的君子,他不會歧視女性,更不會罵人。
今天他脫口而出說柳清賤的時候可見是他是真的心灰意冷,對這個女人無語了。
柳清含著眼淚連連搖頭,“老公,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
要是之前看到她滿身濕透的狼狽樣子夏醇還會心軟,在看到了柳清和夏侯擁在一起的畫麵之後他隻覺得像是自己吃了一隻死蒼蠅那惡心。
柳清才剛剛被趕出夏家夏侯就來了,天知道除了那一次被自己撞見之外,這些年來兩人私下來往了多少次?
“別叫我老公,我從未迎娶你,這個稱呼你也不配,柳清,以後你好自為之。”夏醇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不,不要,老公你來找我說明你心中還有我,你為什就不肯聽我的解釋呢?”柳清死死的扒著窗口。
“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想聽,鬆手。”夏醇冷冷道。
“我不鬆,我不送。”
夏醇將她的手指從車門上一根根的搬開,他冷漠的搖上車窗,再沒有絲毫留戀駕車離開。
柳清又像是之前一樣再次跌落在水潭之中,為什會這樣,夏醇一定是舍不得自己才會趕來的,誰知道又誤會了自己和夏侯。
“老公,你別走,你聽我給你解釋啊。”她看著那絕塵而去的車子,眼中淚水落個不停。
夏侯站在她的身後,“他已經走了。”
“是你,都是你害得我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你高興滿意了吧?”柳清將這一切問題的源頭都歸結在了夏侯身上。
當初要不是他非要提出那樣變態的要求自己也不會被夏醇發現,現在也不至於落得這步田地。
“是我又怎樣,柳清,你當年做的事情可比我做的要狠多了。我好心來接你,看樣子你是不需要我的幫助,我就不打擾你繼續做你的豪門夢了。”
夏侯雖然對她還有那一點感情,但也不是當年那個因為感情傷害消沉的男人。
柳清看到他也要走,“要是你走了,我真的就是一個人了。”她口中喃喃道。
夏侯聽到這句話,低聲歎了一口氣,轉身將柳清抱了起來,柳清的一雙眼睛哭得通紅。
在濱江路夏侯還有一套公寓,一直以來都沒有人住,他將柳清暫時安置在了濱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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