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上了車,官方的伸出手,“雷爺,你好,想必你也知道我,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
她直接道出雷爺的名字,不外乎也是在提醒一件事,我知道你是誰,所以你不要想玩什花樣。
聰明人之間的交流從來就不用每個字都說得清清楚楚,雷厲伸手握了握夏初的手,一觸即分。
夏初身體幾乎要貼在門上了,兩人中間空著的位置還可以坐兩個人,雖然她表麵上看著很平靜,但眉眼之中都透露著警惕之色。
她很少和陌生人同坐一輛車,更不要說是和一個隻見了一次麵的人,哪怕現在是法製社會,以兩人的身份那人也不會做出什不理智的舉動。
總歸是有防備一點是好的,畢竟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對方有什打算。
“如今的商業圈誰不知道夏總你?今天能夠將夏總約出來也著實花費了我一些功夫。”雷厲笑得爽朗,從他臉上絲毫看不到黑暗麵。
“這顆紅寶石乃是雷總拍到的,雷總說喜歡見麵交易,你現在就將卡號告訴我,我……”夏初掏出手機,想要盡快將寶石的事情搞定。
“夏總這著急做什?我餓了。”他突然道。
聽到他無厘頭的一句話,夏初有些無語,他那好似朋友一般的談話倒是讓她不知道怎回答,他的口吻就像是一個親近的朋友突然告訴你他餓了。
“額……那就吃了飯再談。”她隻得如此回答。
“好。”雷厲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沒有再回答,他從煙盒麵拿出一支雪茄,但突然想到身邊還有個女人。
以前他是從來不會管身邊的人,隻是想到夏初就像是支高貴的黑玫瑰,煙熏隻會讓她提前枯萎。
生平第一次他竟然會考慮身邊女人的身體,他的煙癮不小,向來都是想抽就抽,拿著雪茄的手又放了回去。
這個小動作被夏初覺察到,“雷爺請自便,不用管我。”
雖然她這說了,雷厲仍舊關上了煙盒,之後兩人一句話都沒有再說。
之前別人給她的情報雷厲是一個占有欲很強,十分霸道的人,他的手腕更是鐵血,兩個字可以總結他,暴君。
夏初一開始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來接見這個暴君,但她看到的還算是一個比較有紳士風度的人,他也並未說一些過分的話。
也許是車廂之中安靜得讓人覺得詭異,司機放起了歌來緩和一下氣氛,浪漫的法國歌曲在夏初耳畔響起。
想著還在歐洲的蕭冷霆,夏初雖然人在車子上,心去早就跟著歌曲一起飛到了歐洲,那片浪漫的土地,那有她愛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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