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兒有些意外他們對自己的態度,她也趕緊朝著宋許伸出了手,“我是許蜜。”
手還沒有碰到宋許就被司寒給拉了回來。
“司寒,你這也太小氣了,我就和蜜兒握握手。”
“要握就握我的。
哪怕是一起長大的好友,司寒也不想其他男人觸碰蜜兒。
“瞧你這一毛不拔的樣子,哼,那你把那五千萬還給我。”唐跡也故意發難。
“既然是到我賭場來玩的,不如就以這五千萬為籌碼?”司寒挑眉。
其他人也紛紛應和,“從來沒見過你玩牌,今天倒是有眼福了。”
“你當真要賭?”唐跡都嚇了一跳。
這件事隻有宋許和唐跡知道,司寒早就不賭了,不管是玩牌還是任何形式的賭約。
見到他對蜜兒的在意程度,想來應該是這個女人改變了他,讓他徹底從陰霾中走了出來。
蜜兒從兩人的表情看出些名堂,“怎,你自己開賭場的卻不玩?”
“現在可以玩了,想看還是想參與?”司寒轉頭看向蜜兒的時候聲音就溫柔了很多。
其他人一臉呆愣,他們沒有看錯吧?那塊千年寒冰居然融化了?這溫柔的樣子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參與?”蜜兒不理解他的意思,他和他的朋友一起玩,難道還要自己玩不成?
“這個包房還差一位荷官,想不想試一試?”司寒絲毫沒有勉強她的意思。
蜜兒要是肯聽他的話什都不做,他的錢她這輩子都花不完。
偏偏這個小女人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錢,隻想要從自己掙錢才踏實。
司寒沒有辦法,隻得給她機會,讓她在自己的賭場上班。
一來可以滿足她,二來自己也能天天看著她,順便罩著她不被人欺負。
“你放心讓我做?”蜜兒分明告訴過他自己才上任兩天而已,他們玩得這大,怎也該用個資深的荷官。
“怎不放心?”他這說不過是因為有底氣而已,他擁有世界上最大的賭場之一,要是連個女人都寵不了,那豈不是浪得虛名?
“喲,才這幾天就如此恩愛了,那是不是再隔幾天孩子都有了?”唐跡在一旁吹口哨。
“總比你孩子都能組成一支足球隊的好。”司寒反唇相譏,誰不知道他唐跡是出了名的浪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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