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來襲:本王妃你不可 ()”
嶽小梅滿麵笑容,明眸閃動,看了一眼英俊的美男子,又看著雲燕姐姐,心緒難平。
她一聲感歎:“此事想一想都後怕,還好,總算沒有發生可怕之事。說起來,多虧驚動了閻家人,否則不會有今天,後果不敢想呀!”
張雲燕暗自歎息,要是真的死在妹妹劍下,要多怨有多怨,也太可悲了。
張連湖英俊的臉上有了怒容,哼了一聲:“那次沒有殺了活閻王,哥哥一直耿耿於懷。後來,我又去了閻府,哪知那個惡霸已經被人殺死,總算為百姓除掉一個大禍害。惡有惡報,此話不假,活閻王就該遭到報應。”
張雲燕秀眼圓睜,閃動著仇恨的目光,盡管宰殺了活閻王,還有閻飛虎在四處行凶,此賊必須鏟除,既是報家仇,也是為百姓除掉那個害人精。
提起閻小鵬,張雲燕麵露怒容,仇恨難消,說道:“活閻王是被我殺死的,我和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終於報了血海深仇。”
張連湖又是一愣:“哦,原來是妹妹下的手呀,好,你報了家仇,也為百姓除掉一個惡霸,真是大快人心呀。”
張雲燕舒了一口氣,不解地問:“哥哥,妹妹,咱們在此相遇,實出意外,你們怎會來到白馬莊呀,難道也是為潘玉光而來的?”
雲燕的話語提醒了張連湖,竟然把一件大事忘記了。他搖了搖頭,說道:“壞了,咱們隻顧說話,卻忘了兩個人,方才廝殺一定讓他們焦慮不已。妹妹稍等,我去把他們接過來。”
說罷,他飛身而起輕盈地離去。
張雲燕又是一番讚歎,露出了羨慕之情。
不一會兒,張連湖和一男一女回到這。
那個男子和張雲燕見了麵,十分意外,也很驚喜,抓住她的手不再鬆開,又說又笑很親近。
張雲燕和他相遇,既意外又高興,俊美的臉上滿是笑容。
這個男子到來,太出乎意外了,竟然是縣衙的捕頭劉連慶,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會在這。
劉捕頭怎會來到這呀?他怎會和張連湖以及嶽小梅,還有這個陌生女子,相聚在一起呢?
說來也巧,他們都是巧遇。不過,要是沒有這些巧遇,就會出天大的禍事,決不會有現在這好的結局。
在張雲燕和嶽小梅以及張連湖到來之前,劉連慶已經是潘府的客人,也經曆了一場非常可怕地遭遇,想一想都令人生畏。
嶽小梅和那個女子向劉捕頭施禮謝恩,感激不已。
劉連慶急忙還禮,又笑了笑,說道:“二位妹妹如此見外,是對兄長不尊重,我可要生氣了。”說著,他故意板起麵孔,露出不悅之情。
嶽小梅說道:“劉兄,你對我們的確有救命之恩,怎能不謝呢,否則與理不通。不過,這怪不了我們,且不說感激之情,誰讓你們三個人沒完沒了地說笑,把我們倆丟在一邊不理不睬呢。無奈,隻好以此告知,這還有我們兩個女人呢。”
劉連慶哈哈地笑起來:“妹妹,你們如此漂亮,一個個都賽過仙女,哥哥看還看不夠呢,就恨少長了幾隻眼睛,怎能舍得不理不睬呀。唉,我要是能有三雙眼睛該多好,一雙眼睛盯住一位美女看個夠,那才能大飽眼福。”說著,他又笑起來。
嶽小梅和那位女子聽了劉連慶的讚美之語,嬌容紅潤,更加豔麗,也開心地笑了。
張雲燕看著他們三個人,有些不解,不知道怎會如此熟悉。
嶽小梅笑道:“劉兄要是真有三雙眼睛,該多嚇人呀,豈不成了可怕的妖怪。我們嚇也嚇跑了,怎敢和哥哥接近呢。”
“嘿嘿,能欣賞美女,哥哥甘願做妖怪。”劉捕頭又笑起來,接著搖了搖頭,歎道“哥哥還是沒有眼福呀,我要告辭了。”他對張連湖說道,“兄弟,哥哥比不了你,有三位美女相陪,可以大飽眼福了。”
張連湖笑了笑,臉色羞紅,有些難言:“劉兄,你……你真喜歡開玩笑。你既然喜愛……三位姐妹,就在這陪伴嘛,何必如此匆忙,難道還有急事要辦?”
“我倒是想伴隨在三位妹妹身邊,可是不行呀。”劉連慶搖了搖頭,歎道,“我也沒有什事情要辦,是怕潘府的人發現我和你們在一起,把我卷進這場事端。要是那樣,我不但在縣衙無法立足,還會吃官司,必須盡快離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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