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夏爾打了個寒顫,開車的手不由得一緊,濃熱的天氣化不了身邊的寒芒。
不用看,就知道少爺的表情一定是陰厲冷鷙,充滿殺氣,而又鋒芒畢露的,雙眸是擋不住的陰戾之氣,好像要吞噬全世界。
太上皇犯法與庶民同罪,連老爸都不放過了,別的人更不用說了。
這次真的把他逼狠了。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他不在的時候,陰他,害他的老婆家人,頂天立地的漢子,要打要鬥,放台麵上來,不要背後搞!
少爺帥氣,專一,為自己的女人不顧一切,他的謀略,膽識,豪氣無人能敵。
這樣一個用情極深,又有勇有謀的人,後院失火,必然痛心疾首,大開殺戒。
理解!
但願不是老爵爺,本來就和少爺沒有深厚的感情做基礎,就頂個父親的名頭就可以胡作非為嗎?
“少爺,青石巷到了!”
夏爾在巷口放慢車速。
不待停車,沈臥猛地推車門跳了下來,如獵豹一般飛竄出去,直奔折家老宅。
他跑的很急,黑色的定製皮鞋踏在光滑的青石板道路上,平添了幾分肅殺之氣,天生的氣場讓人震懾。
聽到腳步聲的路人,無不讓出一條道來。
沈臥來到折家門口,第一眼就看到了燈塔。
追風坐在輪椅上,帶著當時在場的保鏢恭候著,見到總裁,剛想鞠躬問好。
沈臥抬手,製止了他們的話語,俊龐上冷若地獄永無陽光的角落。
眾保鏢無不膽寒,大氣不敢出,低頭退到一邊。
沈臥仰望燈塔,想象著上麵站著一個人,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折薇,帶著捕捉獵物的快感,隨時躍下來給無辜的女孩致命一擊……
沈臥閉了閉眼,心髒撕裂一般,痛得無法呼吸,但是,此刻他沒時間去難受。
他冷靜的環顧了一圈,精準的計算著位置,走到旁邊的青石河。
河水緩緩流淌,不止不息,好像什都沒發生過。
這河已經被打撈了很多遍了,薇兒或許在麵出現過,但並沒死在麵。
沈臥轉身,進了折家老宅,夏爾亦隨著進去。
“有沒有查這麵的蛛絲馬跡?”
沈臥問道,抬手拉開一個櫃門,蹲下身子,往麵看了看,有一個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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