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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哈哈哈哈!」
機械變造過的嘲笑聲傳來。
不會吧……他居然文風不動!難道一點效果也沒有嗎?
「噫……」
他回了我一記左拳,打得我的肋骨喀喀作響。
接著是膝蓋踢。
真是完美的連續攻擊。
一道直透背部的衝擊打進我的心窩。
「龍越,抱歉啦,如果你還要玩下去,遊戲就得改名囉。」
狼人冷冰冰地對著痛苦顫抖的我說道:
「新的遊戲名叫惡靈古堡。當然,和渾身是血的強屍戰鬥的人是我。」
瞬間,一記右勾拳襲來。
這記攻向下巴的勾拳,把我因膝蓋踢而前傾的身體再度打直。
糟糕,眼前歪七扭八……
我的視野就像戴著度數不合的眼鏡一樣扭曲。剛才的一擊撼動我的腦袋。
這下子連防禦都……
「!」
身體因衝擊而搖晃。我又挨了一擊,口中隻有血腥味,全身刺痛、頭昏想吐,失去力量的膝蓋朝著地麵跪下。
「唔啊!」
我正要往前倒下,狼人卻毫不留情地朝我的臉孔踢來。這一踢足可媲美義大利甲級聯賽球員所踢的自由球。如果我的腦袋是足球,一定華麗地直入球網。
我往後倒,狼人立刻踩住我的腹部。
他猶如想踩死廚房的蟑螂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踩踏。
「唔!」
好痛。
內髒險些像粉條一樣衝口而出。
我會死。
眼皮上方流出的鮮血染紅的視野如此告訴我。
我已經傷痕累累,稍一鬆懈就會昏倒。
如果我再站起來,或許真的會被殺掉。
不過——
「,哈哈哈!」
等到狼人終於停止踐踏之後,我發出乾笑聲。
「沒……沒什嘛,和我們全家團圓的時候相比,這種程度的攻擊……簡直像在藍天之下野餐一樣……」
我一麵要嘴皮子,一麵起身。鮮血沿著臉頰流下。
唉,鏡片裂開了,看來得買一副新眼鏡。
「!」
待我起身之後,狼人又展開攻擊。
撕裂身體的劇痛,密如雨滴的連擊,單方麵的暴力。
我已經::連站著都很勉強。
如果就這失去意識,不知會有多輕鬆啊!
不過——我不能失去意識,絕對不能。
「不管倒地幾次……我都會再站起來!王八蛋!」
他說是「惡靈古堡」?很好。我揚起鮮血染紅的嘴角。如僵屍般微笑。
對,沒錯,沒什大不了的。
這些攻擊根本沒什大不了。
和養育我長大的家庭環境相比——這隻是小兒科罷了。
「喂,你有被人以肘部墜擊代替道早安的經驗嗎?」
「……」
「你曾因為留下不愛吃的菜,而被母親用垂直下墜式腦門炸彈摔修理嗎?你曾在幼稚園時和妹妹玩扮家家酒,結果導致阿基斯腱斷裂嗎?」
「……」
「你曾翻著白眼、口吐白沫昏倒嗎?你曾一早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加護病房嗎?你曾不小心撞見妹妹換衣服,結果被打到心肺機能停止嗎?」
肯定沒有吧!我心中補上一句。
怎可能有?日常生活中有過這種經驗的大概隻有我而已。
別小看我!我可是被母親和妹妹連扁——不,鍛鏈了十幾年,才不會輸給這種程度的攻擊。
我不能輸。
再說……如果我輸了,就無法保護她們。
保護不了白石、飛鳥和橋本……
如果我失去意識,就無法保護她們,所以,我得更用力站著才行。
「——好,差不多該是遊戲結束的時候了。」
機械聲如此宣告——狼人亮出刀子。
隻要一碰就會噴出血的利刃。
銀色的刀尖對著我。
「就算你再怎耐打,被挑斷手腳筋之後,也得乖乖躺下來休息吧?其實我也不想做得這絕……沒辦法,先從右手開始吧!」
刀子直線揮落。
啊……混帳,我已經沒力氣躲開。
不過,我豈能坐以待斃?就算隻剩脖子能動,我也會緊咬他不放。我可沒有蛀牙,全都是原裝的真牙。
鈍光一閃,刀子步步逼近。
正當銳利的刀刃朝我刺下之際!!
「讓你久等了,龍越!」
清澈的女低音傳來。
來人用嬌小的手掌接住刀刃,靜靜地露出微笑。
「近、橋本……」
站在眼前的人正是橋本奈奈未,白石麻衣的管家。
「龍越,接下來是我的工作,你可以休息了。」
紅色的血珠滴落地麵。
橋本徒手握刀,手掌被割傷。
但是,她依舊緊抓著刀刃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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