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牛二虎

    會議散了之後，廠的職工老劉和老楊兩人走在了一起，兩人的關係非常鐵，都是廠的老職工，對牛大伍在廠的行為一直不齒，但是知道牛大伍後台硬，動不了他，所以每每兩人私底下聊都是唉聲歎氣的樣子，牛大伍是敗家子。（#……）

    兩人走在路的時候便是聊了起來。“老楊，鄉頭讓一個娃娃來當廠長這事，你怎看？”老劉先打開了話匣子。

    老楊一聽，道：“現在不好判斷啊，這個娃娃看上去蠻厲害的，但是光嘴巴上，恐怕不頂用啊，關鍵看有沒有真本事！”

    聽了老楊的話，老劉道：“我聽昨就是他帶著警察把廠的會計資料給查封了的，如果要是沒有本事的人，幹不出這樣的事，結合今的判斷，我感覺別看這個娃娃年紀輕，但是本事可能不，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廠子有救了！”

    老楊歎了一口氣道：“但願如此吧，但我們暫時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牛大伍被免職了，但是他的人還在，而且牛大伍隻是被免職，也沒有聽要查處他，最後結果是什樣難！”

    老楊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老劉還是對關曉凡充滿信心的，兩人了一會的話，便是各自回去了。

    關曉凡正式出任皮革廠的廠長，自知任務很重，隻是他最主要的任務是完成改製，而不是經營整個廠子，因此相對來，任務還輕一些，但是在當前的情況之下，如何穩定廠子，實現改製，卻也是一個非常艱巨的任務。

    而他剛剛上任廠長之後，白萍從縣專門來看他來了，白萍有好幾個星期沒見到他了，當然心想著他，兩人之間已經經曆了那事，來關曉凡也想她，隻是工作太忙，他沒有辦法，所以沒有時間去縣城找白萍。

    白萍坐著車來到了下關鄉，到了鄉之後，便給關曉凡打了一個電話，關曉凡便是讓白萍到皮革廠見他，他現在的辦公室挪到了皮革廠了。

    白萍一聽馬上加快腳步來到皮革廠，皮革廠的門衛一見到她要進廠子去，如果在過去的話，門衛倒是不會怎攔她，但是現在一見到有人來急忙把她給攔住，這是關曉凡上任廠長後，立的第一個規矩，進出廠子必須要進行登記，不允許任何人私自進出廠子，因為他知道廠子管理不善，進出人員隨意，廠子的東西肯定丟失不少，現在他第一步必須要堵死廠職工偷東西的陋習。

    這一條也可以是最基本的管理規則，如果廠子的東西可以隨便拿回家的話，這樣的廠子還算個廠子嗎？

    這是關曉凡來到皮革廠燒下的第一把火，雖然廠子還有著牛大伍不少的親信，但是他暫時一個也沒有動，廠辦的主任牛二虎，標準的牛大伍的人，自打關曉凡上任以後，根本不怎理會關曉凡，他都是暫時忍了，任由他去，不需要他幫自己做什事情。

    關曉凡現在抓住最主要的一條就是保住現有皮革廠的財產，凍結一切開銷，先把廠子給穩住，然後再徐圖良策。

    對於關曉凡的這一做法，廠子的人一時不好判斷這樣做好不好，老劉在經過分析後，覺得關曉凡這一招高明，言出必行，一言九鼎，先管住廠子麵失竊的事，然後再做其他的事情，有步驟，有計劃，可以是非常聰明的做法。

    而老楊卻是覺得關曉凡不敢動牛大伍的人，未必會把廠子管理好，兩人私下還會就這個問題爭論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