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都不知道秦正的腦洞這大,嘴角狠狠一抽:“秦政委,我沒跟您說笑。雖然我個人不怎配合心理輔導,但對於其他人而言,心理輔導很重要,並不是什
人都能勝任。”
聽他這認真的談這事,秦正弱弱的問了句:“你回家沒聽你爸說過袁滿?”
江烈知道他想表達什意思,無外乎人是他爸安排進來的,有沒有能力勝任是其次。
“他沒刻意提過。”頓了下,江烈又道:“我爸應該不清楚她的能力,我會跟他打個報告專門說這事。”
“不是你等會。”秦正發現江烈顯然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人是你爸安排進來的,那肯定是有能力的,你連你爸的判斷力都不信了?”
“他肯定了解的不多。”江烈擺明了不相信袁滿的業務能力。秦正頭發,問他:“就因為人家在你麵前哭了就是沒能力?江烈,你什時候這武斷了?別說人隻是個姑娘,多少新兵蛋子吃不了訓練的苦還哭鼻子呢。哭不能
代表人不行,眼淚也不代表脆弱。”
“她太能哭了,我見了她三次,她就哭了三次。我看以後誰去心理輔導先安慰她得了。”江烈說道。秦正不能理解:“你別先入為主,我都沒聽其他人反應過袁醫生能力不行,相反的,我看小孫接受完心理輔導好多了,你再跟人接觸接觸,不要帶偏見,我這邊有
個會要開,就先這樣。”
說完秦正就掛了電話。
小孫?
孫齊?
江烈打內線吩咐秘書:“叫孫齊過來。”
沒多久孫齊就來了,跑步來的,額頭上一層汗:“江校。”
“坐。”江烈頷首,扔了瓶礦泉水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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